“安阳郡是我们万松书院的安阳郡,怎能让外人在这里耀武扬威?”
然而,当一名名万松学子拿出自己的看家诗文后,却绝望地发现,文昌碑首位,仍然被《天净沙·秋思》牢牢占据。
他们的诗文,就像是自不量力的水滴,要和礁石碰撞。
礁石岿然不动,水滴却粉身碎骨。
“怎么会这样!?”这些万松学子面面相觑。
这时又有人过来,“我找来了已经冲进文圣榜前二十的王师兄。”
“有王师兄出马,这首《天净沙·秋思》必然会被镇压下去。”
王师兄在前呼后拥中走近文昌碑。
虽然还没到初五争榜大潮,但文圣榜前二十,正常情况下,必然可以在二月文圣榜上占有一席之地。
甚至最后闯进前五十都有可能。
“王师兄一出手,必然可以夺下文昌碑首位。”
“什么马致远,听都没听说过,都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乡野之人。”
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下,王师兄志得意满。
被这么多人追捧,他的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文气作墨,王师兄将自己的诗文洋洋洒洒写在文昌碑上。
可是下一刻,
四下热切的气氛陡然凝固。
文昌碑首位,依然还是《天净沙·秋思》!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众万松学子看着文昌碑,满脸灰败,
“文圣榜前三十的王师兄都失败了?”
“难道真要让外人,把安阳郡的文昌碑占了去?”
有学子把消息传回了书院。
万松分院好几位诗文大师此时正聚在一起。
“下面这些学子倒是全都忍不住了。”一位诗文大师笑着摇摇头,
“这首《天净沙·秋思》词句精练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再加最后一个断肠人在天涯。”
“全部都是景,但又全都是情。”
“这种奇妙的用字之法,实属罕见。”
“光凭这些小家伙,又怎能把它压下去?”
另一位诗文大师看向身边一人,“不如曹兄出手试试?”
“二月曹兄不也要闯文圣榜吗?”
“对啊……晋源兄本月也要闯文圣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