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好说,但你要是出手,在诗文上,肯定有把握。——丙三十二”
“要不是有个五品在那儿,真想晚上去把那帮家伙腿打断,还敢上门砸场子,真特娘的让人上火。——丙十七”
……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
李长安正好回到家,刚准备放下身份玉牌。
身份玉牌又一次微微震动,
“明日不用来后山。——王天罡”
“是。——丙三十三”
“呼吸法一刻不能停,那套特制内衫也不准脱。——王天罡”
“是,前辈。——丙三十三”
简简单单两句,
李长安手里的身份玉牌再次震动,
“明日不用来天地院,留在修身院。——徐年”
“是。——丙三十三”
“不要出风头。——徐年”
“是,学生谨记。——丙三十三”
……
放下身份玉牌,李长安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那些家伙是冲自己来的!
虽然想起来荒谬无稽,可结合前段时间的禁言之法,还有刚刚王天罡前辈以及徐副掌楼的话。
如果真要硬往自己身上掰扯,好像还真能说得通。
但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就为了一个小小太白,至于闹这么大动静吗?
李长安拍了拍脑袋,“管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绝不冒头就是。”
……
次日,
李长安早早来到书院,今天一早有陆教谕的《孟圣》解读,可不能落下。
刚走进学堂,就发现学堂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钱坐庄义愤填膺地坐在椅子上,小眼睛里满是愤懑。
“钱兄,发生什么事了?”李长安还从没见过钱坐庄这番模样。
以往都是笑眯眯的,还带着点小得意。
和现在这模样,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