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郭图和辛家兄弟发力,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
值得一说的是,闹市那天的事情过后,许攸就闭门不出了。
在林墨的授意下,大街小巷天桥下都在传唱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听说为此许攸郁郁寡欢,竟然病倒了。
好歹也是一个功臣啊,哪能真的不管不顾了,吕布立刻就派了最亲信的医官过去瞧病,开了药方,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他就重病不治了。
这事让吕布和林墨非常痛心,一致决定要把许攸风光大葬,并且亲自参加了他的葬礼。
葬礼之后,世家们的心也更齐了,多好的一个人,就算是死后也还在为吕布和林墨发散着最后的能量。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要开始着手幽州那头的事宜了,林墨便找来了郭图。
“有件事啊,原本是笮融去办的,不过这些日子下来,我发现公则先生也是可堪大用之才,不知能否分忧?”
“请兰陵侯示下。”胖墩墩的郭图一听就来了兴致,他清楚的知道笮融是为林墨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脏活,换来的就是今天的琅琊太守。
他郭图不管怎么努力,终归都是北国旧臣,想进入吕家核心太难了。
如果能像笮融一样,为林墨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那自然也就是自己人了。
“我看袁大将军呢近日有些神思不属,或许是有点想念家人了。”林墨有些担忧的说道。
作为人精的郭图一听,立刻就懂意思了,“在下愿意出使幽州,请袁熙二公子回一趟邺城,他一直戍边,应该也是很想念大将军的,况且,他的夫人也在邺城,这么久不见,该回来看看了。”
以手托腮的林墨听了郭图的话就很欣慰了,不错不错,很上道啊,“那,如果边疆战事频繁,他不能抽身,又当如何?”
郭图眸子转了转,这下,他还真是想不出来,只能拱手道:“侯爷放心,在下一定不负所托。”
林墨笑了笑,从台案上的一角拿来一张帛布,然后写下了两个名字,“认识他们吗?”
郭图探过脑袋一瞧,讷讷点头,“认识认识,虽然不熟,但攻伐公孙瓒的时候,与他们见过几次了。”
说完后,没等林墨开口,他就恍然大悟道:“在下明白了,哈哈哈,二公子若真的不想回,那也是可以永远戍边的,对吧侯爷?”
“所以我一直跟我岳丈大人说,你郭公则之才,绝不在笮融之下,你不做太守简直是可惜了啊。”
闻言,郭图笑出了库库声,对不起啊侯爷,我也不想失态,你给的太多了,两千石要员,银印青绶,想想都能笑出声来的。
在这北国做太守的,哪些不是袁家血脉啊,一般人,哪怕如田丰、沮授贡献这么大,军职上可以拿个监军,政务上别驾就撑破天了。
太守?
这些人斗了好些年了,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得到这个宝座。
因为大多数时候,这种位置要么就是用来给自己亲人,要么就是安抚某些世家大族用的,一旦出任,就相当于为家族打开了仕途输送的大门,从此不再需要到处求人举孝廉。
最关键的是,自此后,就正式进入吕林集团的核心了,郭图拱手躬身行大礼,“若是侯爷愿意垂青,这辈子在下也不敢忘记侯爷的知遇之恩。”
“只要这次的事情办妥了,给你的,一定比你想要的更多。”
林墨双手枕头靠在帅椅上,幽幽道:“若是办不成……”
“明白,侯爷身边绝不养酒囊饭袋,你就看我的吧!”郭图铿锵有力的表了态。
决定了,投名状,就拿你袁熙了!
袁家人对我的大恩,真是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