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摄还得再等一会儿呢,先吃点东西甜甜嘴。”栗楚京的妈妈带着一大兜橙子从下到上分发。栗楚京怀里搂着几个圆滚滚的橙子,这里钻一下那边钻一下,瞅准手里没拿橙子的工作人员就往他们手里塞,还甜甜的宣传“这是橙子,好吃的。”林怀星见谢秀业没伸手接,就先把栗楚京递过来的橙子拿了两个,一个放在谢秀业和他之间的扶手上,另一个握在自己手里准备剥开。“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栗楚京的妈妈文绉绉地念了这句词,谢秀业的眼睛一下就看向林怀星,他这正欲打开橙子的手只好僵在那了。谢秀业该不会又想歪了吧,林怀星觉得对方精神真的有些过于敏感了。林怀星对这首词很有印象,因为这是武斌参加的那场选秀里自一公后就开始流传的一句词。自称精通周易占卜的博主说从这句词里对应的七个名字就能出道,按说这只是旁门左道,不值得信任。可出道的第一名叫骆澄,第二名叫吴彦,武斌的斌又能联想到并这个字,剩下的四个人也被硬贴,贴到了这首词中,导致选秀结束后反而把小众的猜测推到了大众面前并广为流传。不过现在还没到出道夜,知道这句词的栗楚京妈妈估计是选秀节目的粉丝。栗楚京妈妈果然是来认亲的,她念这句词并不是想夸一下林怀星的手修长纤细,而是想通过林怀星知道占卜谎言传的广不广。她知道林怀星就是那个出现在节目里教武斌拍照的舍友,属于内部人脉。栗楚京妈妈喜欢的第一选择,和武斌正好在一个小组,可惜的是对方的名字里任一个字和这句词里的字都无法对应。林怀星就算是从未来回来的,也不知道除了武斌和前两名以外还会有谁出道。林怀星从网剧一步一步打拼上去,自始至终都是演员身份,他煎熬的时候人家在选秀,在巡演,他累的不想关注,等他换了公司,稍微有了名气,选秀团已经解散,他是真的不了解。“这不过是占卜,没多大效力。”林怀星想了想又安慰道:“我给武斌发个消息,拜托他给要份签名好吗。”“真的吗。”对方惊喜的捂住嘴,有些羞悯地问:“是不是太麻烦了。”“不会,这算什么麻烦呢。”林怀星道。“平时也拜托你帮我看着小京,现在又拜托你给我要签名,哎,我可真是厚脸皮。”栗楚京妈妈刮刮自己的脸皮,动作中还带着两分少女神韵。“只有你一直看着小京吗?”谢秀业突然很想了解栗楚京妈妈的生活状态。如果她生孩子的话,估计也会和栗楚京妈妈一样,一个人看着孩子,靠看这些无趣的综艺节目度日瑞年。“啊,那倒不是,我和我老公都是自由职业者。”栗楚京妈妈解释道:“每次跟着小京来剧组主要看谁想来,另一个人就在家里看着生意,我们换着看孩子。”“这样工作和育儿换着来,有了对比就显得工作没那么枯燥,也不显得育儿特别痛苦了。”谢秀业问:“那你跟着栗楚京自己在这边不觉得累吗?”“累是肯定的,但我除了是栗楚京的妈妈还是他的经纪人,谁和小京出门,谁就拿经纪人费。”栗楚京妈妈讲的很直白,“家里的生意就是看着有问题第一时间找人解决,挣得钱都是固定分红,出来还能多赚点,我当然喜欢出来。”
“我不是说我婚姻不幸福,但钱还是放自己手里踏实对吧。”林怀星调侃道:“没事姐姐,我们向来劝分不劝和。”“行了,别闲聊了,咱们该开始拍摄了。”何宇从后排探头,宣告休息时间的结束。林怀星被补妆后重新站回舞台上,和栗楚京配合着完成了这影片结束前的高潮多角度拍摄,而剪辑则在他们拍完之后熬了个大夜,把内容粗剪了两版让何宇对着思考到最后采用哪一版。“咱们今天拍完之后给大家放半天假,但是大家别走太远,明天要早起去爬山。”根据发下来的通告单,明天要拍的戏是三个人的初见,也就是单亲妈妈带着孩子去山林里拜访林怀星的戏。很多不了解拍摄的粉丝都会奇怪统筹的编排,为什么不按照情节发展去拍戏,而是要把戏拆分成先拍结尾的大场面,再去拍摄前期的相处。一个是因为场地的安排,另一个则是演员的状态。舞台的高光舞蹈动作林怀星和栗楚京再练半个月能更熟练一些,可是山林拍摄其他场景不一定能找到安全的位置和充裕的时间供他们练习,自然要在前期动作还记得牢固时先把这个场景拍摄完。林怀星早早背好三人对话的台词,躺倒在床上,准备迎接“小林,你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吗?”“听着呢,张贺哥。”林怀星对着听筒重复了一遍刚才张贺说过的话。“不用担心我,我在剧组挺好的。”面对张贺的电话,林怀星总是报喜不报忧。“哎,不是我要背后讲人坏话,这当初是以为典林那老小子会帮自己徒弟争奖,才让你签合同进组的,现在快一个月了,他人影都没见到。”“还有那个谢秀业,她嫁的那个导演眼大肚子小的,还是宝岛的,咱们跟她这样的,话都不必说一句,等日后宝岛回来,这些人都不要的”张贺编剧看起来文弱,内心也是个十足的鹰派,张嘴就编排起行政区分割,对谢秀业的思想形态很不满意。“对了,小林,等你拍完回来也该过年了,你高高兴兴回家去,平平安安上班来,等过了年你准备一下毕业的东西,我哥有项目等着你们呢。”张贺编剧在挂断前才投下这一枚重磅消息。林怀星在南方拍戏,山中不知日月旧,感知不到寒冷,也没从日期的变迁上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