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走、错了?”牙疼让她的话有些含糊不清,迹部瞥头看她,见她被痛的惨兮兮的,忍不住叹了口气:“是去医务室。”
“啊?”没反应过来,花鸣懵逼:“那人被揍到不能行动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迹部发现,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迟钝,抬手摁住她的脑袋,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给你的牙上药。”
“……哦。”花鸣刚应完,突然反应过来:“所以,刚刚你说的是假的?”
十分坦然,并毫无愧疚感,迹部懒懒应了声,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已经被牙痛折磨到扭曲,花鸣大为感动,真情流露:“呜呜呜,老板我不该贪图你的美色和金钱,你简直是我见过最最最伟大的老板。”
竟然还会关心下属的口腔健康。
而她竟然鼠腹鸡肠,竟然想贪图老板的美色!
迹部沉默,视线划过花鸣的脸,若无其事的问道,“贪图美色?”
“已经从良了!”花鸣就差举起手发誓,刚想再拍几句彩虹屁,智齿再一次教她好好做人,痛到让她流泪。
捂住脸颊,花鸣由衷感觉自己是个大悲剧。
“……可以贪。”迹部语气有点飘忽,痛到丧失理智的花鸣抬头看他,泪眼汪汪的。
迹部的心忽然就软了。
谁能拒绝一双漂亮柔软的眼睛?尤其是当那双眼睛的主人自己都无意识的流露出满满的信任时。
到达医务室,这次值班的医生是一位男医生。
“同学要等一下。”他正在处理另一个运动擦伤的学生伤口,见到迹部和花鸣,开口道:“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迹部看向地面上都是血的纱布,花鸣已经痛到不想说话了。
“我们可以自己处理。”迹部道。
医生松了口气:“那你们自己处理吧,药品普通的可以随便用,上锁的不能拿。”
“好的。”迹部带花鸣坐下,熟门熟路的拿上漱口水和西瓜霜,还有松上医生推荐的止痛药。
即使有了昨天的经验,但花鸣依旧不自在。
而且还是更加不自在。
“张嘴——”迹部坐在她对面。
“要、要不还是等医生吧?”花鸣小声嘀咕。
迹部皱眉:“嗯哼,你是想痛死?”
“……”好吧,她不想。
花鸣委委屈屈,老老实实的漱口、张开嘴。
迹部的指腹贴在她的下颚,拿出一次性压舌板抵住花鸣的舌头,比昨天红肿的要更厉害。
“放学后去医院好么?”迹部耐心询问。
花鸣惊恐脸,医生和医生也是不一样的,医生也会害怕拔牙!
“你的牙发炎的很严重。”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迹部带上一次性手套。
等、等下,迹部这家伙是不是专业的过头了?
完全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花鸣张大嘴,感受着塑胶手套在自己嘴里,指腹隔着塑胶手套轻轻按压她的智齿,传出令人脑子疼的痛感。
“呜呜呜——”泪水一下子涌出,花鸣迅速闭嘴,直接咬住迹部的手指。
超级痛的!
迹部顿住,隔着手套,他的手指被她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