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臣还在岸边扭扭捏捏,不肯下水。宁无阴骂道:“你干什么啊,给你两脚你才愿意下来是不是?”应臣慢吞吞地脱衣服,还抱拳挡着自己的肌肤,慢慢走到水里。宁无阴过来抱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应臣松开手,他的前胸和腹部,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看起来滑稽可笑。宁无阴将他的头往水里按,“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喝酒!你他妈找抽呢!”作为南狼处的首领,应臣难免得参加一些饭局,到了饭局上得喝酒吧。而宁无阴又是明令禁止应臣喝酒的,所以应臣每次也只能偷摸着喝几口。最后宁无阴便给应臣调了一味药,喝了之后,只要他再喝酒,身上就会起小红点。宁无阴掐着他的腰,问道:“昨晚和吕严喝的?”应臣点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天天找你喝酒!”宁无阴心里想着,今晚必须得训吕严一顿。“他心里不舒服嘛,我本来只是跟他坐在一起,看着他喝,我又觉得不好意思,就喝了几口”应臣越说越小声。宁无阴厉声质问,“头疼了没?”“没有!”宁无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宁无阴坐到一块大石头上,张开腿,“你知道该怎么认错吧?”“知道。”应臣亦步亦趋地走到宁无阴身前,看着宁无阴身下那处地方。“那还不快点!”宁无阴踢了踢他的肩膀。应臣俯身含住了宁无阴,在阳光投射下来的河边,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宁无阴。让宁无阴爽快之后,两人又在河里游泳,玩了大半天,一直到夕阳西下才抓了两条鱼回去。回来之时,李徐景和吕严还在花园里忙碌。地里呈现的效果和宁无阴想象的相距甚远,简直是不忍直视。本来平整的地面,被这两人挖得深浅不一,似乎水浇得太多了,整个花园都变成了泥潭。而吕严和李徐景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狼狈不堪。宁无阴站在旁边,眉头紧皱,“这就是你们干的?”阿苟过来告状,“我都和他们说了,等把菜籽种好之后再浇水,他们不信,老早就把水竹筒给引过来,后来水都止不住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宁无阴气不打一处来,“行了行了,你们先去洗澡换衣服,明天继续把这地方给弄好!”几人吃的菜,全是宁无阴一个人做的。吃饭时,应臣不知死活忘记了规矩,大大咧咧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皇上,咱们都好久没有这么聚了,今晚好好喝一杯。”宁无阴一声咳嗽,将应臣吓得哆嗦,他急忙道:“呃,这酒怎么没了啊,那咱们就不喝了啊,就不喝了。”他战战兢兢地过来,给宁无阴盛饭,“来,给咱们的大功臣先吃,这些菜啊,全是宁无阴一个人做的,真厉害!”宁无阴幽幽看向他,“你怎么话这么多?”应臣如同个小媳妇一般,抓着自己的衣角,“那咱们就开始吃饭啊,吃饭吃饭,阿苟,你多吃点啊。”吃了几口,应臣又忍不住说话,“皇上啊,等会儿你就住在左边那间房,阿苟住在右边那间,这里的东西啊,早都收拾好了。”李徐景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和吕严住一间就可以了。”应臣还看不出内情,热情得不行,“用不着住一间的,这里房间多的是,等会儿我带你过去就行了!不要拘谨嘛!”宁无阴敲了敲应臣的碗,“让你不要说话,没听到是不是?人家想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应臣还反驳,“天气这么热,吕严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那床只够一个人睡,两人一起睡着多挤啊。”宁无阴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这么热的话,你今天别和我睡了,自己到旁边那屋子去。”应臣亲了亲他,“干嘛啊这是,我没说错什么啊。”“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今晚就别上床了。”应臣立马闭上了嘴。李徐景听着两人的吵闹,他和吕严应该永远也不会想这两人一样。那晚上,李徐景真的过去和吕严一起睡了,可是吕严并没有因此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反而是对李徐景更加冷淡。第二天,宁无阴和应臣去哪里,吕严就跟着去哪里。而李徐景也跟在后面。阿苟懒得和这几个大人折腾,一个人待在书房里看书。终于,宁无阴有些受不了了,他和应臣在河边玩水,吕严也跟了过来,而李徐景同样跟在后面。宁无阴看了一眼吕严,又看了一眼李徐景,“你们两个一直跟着我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