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眼见李徐景不动容,李徐筠又爬到应臣的脚下,“应将军,是我错了。是我让您受委屈了,您打我吧!您打我!求求您帮我说句话吧!求求您了。”应臣也有些惊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暗流涌动的纷争。李徐筠是个皇子,他就那么趴在自己脚下求自己,甚至使用“您”这个字眼来求应臣慌乱了,他开始想宁无阴,若是宁无阴在的话,定会无所顾忌地帮自己一脚踢开李徐筠。李徐景过来拉住应臣,带着他往旁边退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看着狼狈至极的李徐筠。其他大臣也不知该说什么,之前李徐景与他们商定的,不过是站出来为应臣开脱。而如今李徐筠这一出,也让他们有些疑惑了。不过,大家也都不愿出来说什么,不管是清君侧还是谋反,谁也不想惹上是非。李徐景本想借这个机会杀掉李徐筠的,没想到李徐筠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窝囊,竟然搬出了清君侧的名义。这下子,就得看李徐易愿不愿留他一条命了。朝堂之上,除了李徐筠的哭声之外,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过了不知多久,李徐易道:“五皇子发起清君侧,初衷是好的。但是随意揣测朕与齐王的关系,着实该死。不过念在其是初犯,且无谋反之心,那就扣去他三年俸禄,让其在家反思,三年之内不得参与国事。众爱卿觉得如何?”李徐景和李孤相看了一眼,心知现在李徐易是铁了心的要保住李徐筠一命。如此,他们也不好得与李徐易撕破脸,也只得作罢。李徐景站出来鞠躬,“皇上英明,臣无异议。”李徐景这话一出,其它的大臣也纷纷附和,“皇上英明,臣等无异议。”出了大殿之后。应臣和李徐景,还有李孤并肩而行。李孤道:“虽不能彻底除掉李徐筠,但是让他三年内不得参与国家,这也差不多了。”李徐景点点头,“若是以后有所变动,到时候再动手吧。”过了一会儿,张业跟上来了,四人相互作辑行礼。李徐景道:“张尚书,此次阿臣能够洗得冤屈,多亏了张尚书您呢。”张业大方地笑笑,“帮阿臣脱险,也是我家小女依南所愿。”他绕过李徐景,走到应臣身边,“阿臣啊,依南心里可是记挂着你呢,你改天有时间,去家里吃个饭呗。”应臣恭敬地回道:“一定一定,这是应该的。”几人出了宫门之后,看到宁无阴正在门外站着呢,那修长的身子,如玉的面容,价值不菲的华裳。就连平日总是看不惯宁无阴的李孤,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兔崽子真是的得了老天爷的厚爱了。看到应臣了,宁无阴立即跑过来,他谁也不看,直接跑到应臣跟前。“怎么样,没事了吧,有没有受伤?”应臣抚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已经结束了。”看到张业一种惊为天人的目光看着宁无阴,应臣赶紧介绍道:“张尚书,这是我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宁无阴。”张业回过神来,“这孩子,长得真俊!”面对张业的赞美,宁无阴毫无晚辈之态,他看也不看张业,只是紧紧盯着应臣的脸。随后,几人相互告别,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张业坐上马车之后,还不忘掀开帘子看宁无阴。他如今快五十了,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上了马车,宁无阴理所当然地等着应臣先坐下,然后他再坐到应臣的怀里。宁无阴看到了应臣衣摆上的血迹,他眼中杀意暗藏,“他们打你了?这血是怎么回事?”应臣拉了一下他,“这不是我的血,是李徐筠的。”“李徐筠?他的血怎么会沾到你衣服上?”应臣给宁无阴讲了李徐筠方才在朝廷之上的闹剧。可是宁无阴才不在乎这些,什么谋反,什么清君侧,他都不在乎。他只关心应臣有没有受伤。他举起包着白布的手凑到应臣跟前,“我都受伤了,很疼的。”应臣把白布解开,“怎么了?割到手了?”“我今早上想给你做菜,结果不小心割到了。”把白布解开之后,宁无阴的手心有一条细细的伤痕,伤口实在太浅,应臣都怀疑到底有没有流血。他轻轻摩挲着那条伤痕,夸张地说道:“好严重哦,你这几天不要下床了,好好躺着养伤。”宁无阴笑了出来,“你这个人真的是,你别看没流血,可还是很疼的。”应臣抱着他,“那怎么办?”宁无阴转过来,面对面坐到应臣腿上,话语直白而热闹,“我要和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