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臣的薄唇被宁无阴吸得又水又红,宁无阴得意的反复舔着应臣的唇瓣,似乎在显示自己的温柔。他脸贴着应臣的脸颊,慢慢磨蹭着,“我对你好不好?”应臣摸了一把宁无阴光洁的后背,“你能不能穿件衣服?”“不能。”他牵起应臣的手放在嘴边亲,“早晚得被你搞得精尽人亡。”他亲着应臣,含糊不清地说话,“阿臣,我怎么这么爱你,太爱你了,想和你天天上床。”应臣将下巴搁在宁无阴的肩膀上,“我知道了”宁无阴紧紧搂着他,“不,你不知道。你一天就傻呵呵的,我随便骗你几句,你就跟我上床了,你能懂什么爱情?”“我不爱你我能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你?我不爱你我能每次都替你背黑锅?”宁无阴低低笑着,“你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对我好,若是我长得尖嘴猴腮、肥头大耳的,你愿意和我上床?”应臣趴在宁无阴身上,“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宁无阴慢慢缕着应臣的头发,缓缓说道:“你就是爱我没爱得那么深。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这辈子必须得跟着我。”过了一会儿,应臣从宁无阴身上下来,“我要去看一下伤兵的情况,你去洗个澡,睡一会儿吧。”宁无阴用脚勾着应臣,“我不想去澡堂洗,你给我把热水提过来。”应臣亲了一下他,“好,大少爷!”伺候完宁无阴洗澡,应臣来到伤兵所在的地方。看到吕严正在给伤兵疗伤,而李徐景也在一旁给士兵包扎。应臣不好意思地上前帮李徐景递纱带。李徐景对他笑了笑,“你过来了。”“嗯,那个,伤亡情况怎么样啊?”李徐景道:“还好,这段时间下来也就一百来名轻伤,有几个伤得比较重的,已经送回京都了。”应臣点点头。片刻后,李徐景又问:“宁公子没受伤吧?”“没有,他好着呢。”应臣继续说道:“现在十二盟已经灭了,西蒙那边该怎么处理?要强攻吗?”李徐景:“西蒙此次过来随着十二盟闹事,目的是想要减少对大南的上供。父皇的意思可以以降低上供为条件来讲和。所以我们这边应该不会主动出击。”“那讲和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我想去徐州看一下我爹娘。”李徐景点头,“元帅已经派人信使去给段初英和落夜师送信了,如果他们同意讲和,并退还云西旁边的那个县城,那此战也算是可以完结了。”宁无阴睡醒之后,还没从床上起来,第一声就是喊应臣。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之后,他才烦闷地坐起来穿衣服。宁无阴向来有起床气,如果说他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应臣那还好。如果说找不到应臣,他的火气便会更大。他一脚踢开门,凶巴巴地问路过的士兵,“应臣呢?”可以说在这些将领中,士兵们是最怕宁无阴的。宁无阴虽然生得绝美,但是他的美丽总是锋芒毕露,里头藏着一根刺儿,动不动就伤人。再者,宁无阴武功高强,生性刻薄,脾气阴晴不定,这更加让士兵们敬而远之。士兵不敢直视宁无阴杀气腾腾的眼睛,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回话,“应将军在查看伤兵的情况呢。”宁无阴哼了一声,嘟囔着,“他又不是军医,待在那里这么久干嘛,烦死了。”士兵战战兢兢道:“军医人手不够,应将军便在那里帮忙了。”宁无阴扫了士兵一眼,声音冷淡,“我问你了吗?”士兵立即弯腰,“属下冒犯了,请宁公子恕罪。”宁无阴转身,疾步前去找应臣。几个士兵在背后议论,“这暴脾气,也不知应将军干嘛要对他那么好!”宁无阴来到伤兵所在的大房间,他靠在门口,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搜索到了应臣。他喊道:“应臣。”此时,应臣正和吕严帮一名士兵清洗伤口。因为疼痛,那士兵叫得大声,导致应臣没听到宁无阴的声音。宁无阴愀然不乐地走到应臣背后。其实他也并不总是无理取闹,至少在这种时刻,他还是等应臣和吕严帮那士兵处理好伤口之后,他才踢了一下应臣。应臣站起来,“你醒了。”宁无阴烦躁得很,夺过吕严手中的白布,皱着眉头细细地给应臣擦手。“哎呀,你真的是,这布是拿来包扎用的,不是拿来擦手的!”应臣说道。宁无阴顿了一下,然后将白布扔在盆中,“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应臣甩了一下手,“就知道来添乱,好好睡觉回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