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合院。阎埠贵在门口正浇着花呢,忽然看见一个乞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他放下水桶,指着乞丐,一脸嫌弃的说道:“我说,这院里不让乞丐靠近啊,走远些。”这乞丐停顿了一下,随后竟然又不管不顾的径直往这边过来。阎埠贵来气了,抄起门口竖在一旁的扫把,再次说道:“我说你这个瘸腿的乞丐,我的话你没听到啊,这院里不准乞丐进,赶紧给我走。”哪知这乞丐用那脏手扒拉开凌乱的头发,张嘴就开始骂:“好你个阎老抠,你是不是欠收拾了?”“老娘回来了你不欢迎也就罢了,还想赶老娘出去,信不信今晚我上你床上睡觉。”天呐,这瘸腿乞丐竟是贾张氏。阎埠贵听到贾张氏的谩骂表示:没错,就是这熟悉的感觉。他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也难怪阎埠贵刚才没看出来,相信就算是贾东旭在这,他也看不出来。此时的贾张氏脸上灰一块黑一块,还隐隐约约带点血迹。身上衣服破旧不堪,很多地方都成了布条,正顺风飘荡。还有那头发,简直凌乱无比,有很多还油腻到打结在一起。如果说这些都不够惨的话,还有更惨的。贾张氏竟然拖着一条腿走路,明显是腿折了。这不活脱脱一个逃难的乞丐吗?原来,自从那天秦淮茹带着肉包子看过贾张氏以后,她就整日心不在焉想着怎么出去。那两天,她不是盘算着存的钱就是盘算着秦淮茹啥时候再来。这心里想法一多,就不认真干活了。贾张氏是能拖就拖,能躲就躲。她是拖了躲了,可是其他人躲不了呀。按规定,她没干完的活牢房的人得帮着干完。昨天晚上,和贾张氏同牢房的人实在忍不住了,回去把贾张氏痛打了一顿。或许是心中怨气太大,这些人没忍住,竟然把贾张氏腿给打折了。贾张氏当时疼的那个叫唤啊,就好像一把尖刀慢慢插进猪身上一样,疼的她“嗷嗷嗷嗷”的狂叫。最终,还是把看守所同志给惊动了。看守所的同志连夜把她送到附近医院进行处理,等处理完,看守所的同志担心贾张氏讹他们,也担心她再被殴打就提前把她放出来了。放出来那一刻,贾张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这种鬼地方,她再也不要来了。看守所距离南锣鼓巷四合院十几公里,贾张氏身上分文没有,搭车都搭不上。她也是狠人,拖着残腿就这样从早上走到现在,终于走回来了。“贾张氏,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出来了?”阎埠贵对突然出现的贾张氏有着一肚子的疑问。“哼,老娘是谁?看守所能关的住我?”“我想出来就出来,所以我告诉你,以后别惹我。”贾张氏这时候竟然还神气的不行,也不知道神气的点在哪。阎埠贵以为贾张氏是逃出来的,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告:“贾张氏,我好心劝你,你现在抓紧时间回去自首,没准还能减轻些罪名。”“啊呸,盼着我回去啊,我偏偏不回去,气死你个老混蛋。”紧接着,她又冲阎埠贵叫喊道:“阎老抠,你瞎啊,还不过来扶着我。”阎埠贵听到贾张氏接二连三不客气的话,拿起扫把和水桶头也不回的就往屋里走。“阎老抠,我告诉你,你把老娘惹恼了。”“我在看守所里,狱警都不敢这样对我,你等老娘吃饱喝足,看我赖不赖在你家。”贾张氏此时已经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见狱警对腿折的自己没办法,立马把她放出来了,以为其他人也会怕她呢。贾张氏一瘸一拐的走到台阶上瘫坐下来,打算休息一下,这一路上把她累坏了。正巧有人路过,一看竟然是贾张氏,客气的打招呼。“哟,这不贾大娘吗?”贾张氏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回答。“叫什么叫,找奶吃啊,回家找你娘去!”这人被怼的一头雾水,客气给你打招呼你还不领情?“神经病,脑子有病赶紧治。”说完,他就走了。贾张氏气的起身就想追,想想自己现在还瘸着腿呢只能放弃,但是嘴上不饶人:“你是找死是吧?有本事给老娘回来,看老娘挠你个满脸开花。”“派出所的人看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说老娘有病,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骂了一通后,贾张氏感觉自己不能在门口久待,她现在这一身太丢人了。于是,她扯着嗓子冲着四合院大喊:“秦淮茹,秦淮茹,你个贱骨头,还不出来迎接我。”“你存心让我在外面难堪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丢人丢多了就把你赶回农村,赶紧扶我回去休息。”贾张氏回到熟悉的地方,又恢复那种无赖加窝里横的性子。中院,何雨水屋里。秦淮茹正在卖力洗床单呢,一边洗一边强忍着恶心。贾东旭不知道是气秦淮茹还是怎么?想要拉撒了也不说,直接排在床上。秦淮茹说了两次挨了两次骂,没办法,工作岗位没到手之前她只能忍着。可是床单被罩上那脏东西怎么洗?就算是能洗干净,这满屋子的味道可怎么办?屋里尿骚味和屎臭味混合在一起,把秦淮茹熏得直想吐。两个孩子被熏得都不愿意回来,晚上都在傻柱家住。忽然,正在卖力洗床单被罩的秦淮茹隐隐约约听见贾张氏的谩骂声。她以为是累的产生幻觉了,也就没在意。过了一会,这个声音竟然还有。“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真实呢?”秦淮茹心头闪过强烈的不安,急忙擦擦手往外走。一推开门,这谩骂声就更明显了,确实是贾张氏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的。在床上躺着憋坏的贾东旭也听到这声音了,立马坐起来。他有心出去看看,但是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四合院:开局工程师,逼我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