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
苏幕揉着眉心,周南这个碍眼的东西,上次就该把他送进东厂——阉了!
“好酒!”周南放下杯盏,继续坐在一旁吃着点心,嗑着瓜子,“爷,这酒倒是有些年头,喝着不赖,要不回头带两坛回去?”
沈东湛横了他一眼,“干架的时候,累了喝两口?”
闻言,周南面色一紧,徐徐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
“说话不过脑子,下次出门干脆把脑袋留家里,反正也没什么用。”沈东湛冷然。
彩蝶面色微恙,脑袋……
好在,人家姑娘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转瞬便恢复了原有的笑靥如花,“爷既不喝酒,那咱们就说说话,也好。”
她捻着竹签子,戳了一块糕点,准备往沈东湛嘴里塞。
“谢谢!”周南猛地别过头,一张嘴便衔进了嘴里。
彩蝶:“……”
别看苏幕性子冷,可骨子里还是有些暴脾气的,见着此情此景,整个人都是炸毛的,“年修,把他给我丢出去!”
周南满脸无辜,“苏公子,我家公子不爱吃不爱喝的,凡是有所忌讳的,我早早给防范,有什么错?当奴才的,不就是得伺候好主子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爷给你敬酒,敢不敢喝?”苏幕容色清冷。
周南撇撇嘴,不敢。
“不敢就滚出去!”苏幕压了压眉心,“年修!”
年修行礼,缓步走到了周南面前,“自己走,还是打一架再走?”
打一架是不可能的,这是苏幕的地方,年修之前拿周南没办法,是因为没有苏幕做主,年修不敢轻易与锦衣卫交手。
但是现在不一样,苏幕坐镇,有生杀之权,周南岂敢造次!
“走就走!”周南不放心的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爷,“爷,可别贪杯啊,也别乱吃东西!”
沈东湛知道他的意思,“出去吧!”
“是!”周南行礼,跟着年修一道走出了房间。
温暖的雅阁内,只剩下了三人。
苏幕坐等看戏,沈东湛直面彩蝶,且看这一男一女,干柴烈火的,该如何兴风作浪,如何……共度良宵?
“沈兄,眼下无人打扰,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苏幕皱了皱眉,“当然,如果嫌我碍眼,我可以马上就走!”
沈东湛仔细的想了想,“倒是不用,毕竟苏公子看明白了……也是用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