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五?秦轩微微惊讶,这等模样,放在前世绝对是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存在,就这才排名第五?“这天下美人榜榜首该不会是你吧?”“这怎么可能呢?”林昭月笑道,“臣妾是皇后,谁敢对臣妾评头论足。”不知道为何,秦轩居然从她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凡尔赛的感觉。秦轩原本也畅想过后宫佳丽三千,日日寻欢作乐的日子,可是现在大乾的情况真不能让他停下来。“此事稍后放一放,晚些日子再说,朕现在需要的是人才,是兵部尚书的人选。”好不容易才将胡庸搞掉,若不在兵部安插上自己人,一切的努力就白费了。“陛下若是需要人才,何不去天阙书院看看?”林昭月小声建议。“天阙书院?那是什么地方?”秦轩没听过这个名字,林昭月解释道:“天阙书院是京城专门供文士学子们交流的地方,京城内外但凡是有些学识的学子都在此处,陛下去也许能有收获。”秦轩一听眼睛便亮了起来,说干就干,叫上项武,乔装打扮一番,便要出宫。“陛下,顾潇潇已经来京城了,得日得见上一见。”林昭月知道秦轩最缺什么,江宁顾家生意遍布整个大乾在,这样的女人娶进宫中,对大乾恢复生机大有裨益。“月牙儿,此事你安排,朕要去寻朕的兵部尚书。”秦轩带着人低调离开皇宫,朝着天阙书院寻去。林昭月叹息一声,平日里若是有这等好事哪还会拒绝,怕是迫不及待让人将顾潇潇送进宫来。“玉儿,出宫一趟,告诉顾姑娘,陛下暂时不见,让她再等候几日。”“是,娘娘。”玉儿寻去宫去,林昭月则去了慈宁宫,此刻慈宁宫外有专门的侍卫把守,见林昭月来到,纷纷跪下行礼。“卑职见过皇后娘娘。”“平身吧。”林昭月吩咐道,“开门本宫要见太后。”侍卫们连忙将宫门打开,刚刚走进去,便听到一阵诵经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林昭月神情显得有些复杂。进入慈宁宫之后,便见到南宫易兰端正的跪在佛像前,一手捏着念珠,一手敲着木鱼,心无旁骛,无比虔诚。林昭月没有说话,反而找了个地方坐下,过了好一会儿,南宫易兰终于才停下诵经,却并不回头。“你还来做什么,来看本宫的笑话吗?”“来给母后一个机会。”林昭月正色回应。“机会?”南宫易兰冷笑连连,“本宫之所以还活着,那是因为本宫是大乾的太后,你杀不了本宫,昏君也同样不行,本宫需要你给机会?!”“太后需要。”“哈哈哈,需要?”南宫易兰站起身来,猛地回头看向林昭月,在庄严的佛堂前,那表情显得无比狰狞。“母后要搞清楚一件事,陛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振大乾,那臣妾自当全力辅佐,为了陛下,弑母的骂名臣妾可以背。”林昭月同样霸道的开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杀气。南宫易兰的眸子猛地一缩,她知道这个女人深不可测,更加清楚,她决心做的事情没人拦得住。“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威胁?”“不,臣妾只是想帮陛下处理好后宫的事情。”林昭月继续说道,“南宫世家这些年来不遗余力帮助庆王,民脂民膏,皆是成了庆王造反的资本,以至于国库空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宫易兰冷笑连连。“欲加之罪?”林昭月的脸顿时寒了下来,“母后真当臣妾久居深宫,对京城中的事情,一概不知。真当臣妾不知道,南宫世家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资助秦拓?”“林昭月你休得胡言,祸不及家人,这关我南宫家何事?”南宫易兰脸上闪过一抹极其不自然地神色,但还是敏锐地被林昭月察觉到了。“京城黑市存在的时间太久了,是时候彻底从京城消失了。”林昭月语气平静,京城黑市便是傅仲谋利益集团的连接点,只要把黑市打掉,傅仲谋在京中的势力,定将大打折扣!听到京城黑市的名字,南宫易兰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终究还是低估了林昭月,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底牌?!“你到底想做什么?”“黑市的事情,陛下自会处理,但,臣妾不能让母后就这么安安稳稳的活着。”林昭月的声音陡然一沉,俏脸上尽是冰冷,“南宫家族在大乾经营多年,全仰仗着大乾的恩德才有今日,可是却将所得的财富尽数用于叛乱之事。”“南宫家不能吃着大乾的饭,还要砸大乾的锅!”大乾世家林立,他们掌控着大乾数量最庞大的白银。甚至有些世家藏在家中的银子,比国库还要多。秦拓区区一个诸侯王,手中竟有如此规模巨大的军队,这本身就不正常。,!“那又如何?难道你要派人抄了南宫家?”南宫易兰冷笑不已,大乾那么多的豪门世家,若是林昭月敢动手,世家绝对坐不住。他们宁可将银子都交给诸侯王,怕是也不会用来支持昏君。“所以,臣妾来找母后商量!”林昭月眯起眼,而后从袖中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刺在了南宫易兰面前的地板上。“你什么意思?”南宫易兰的脸色猛地一变。“祸乱皇宫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林昭月继续道,“从即日起,母后活着一日,南宫家必须养着你,一日一百两全都充进国库!”大乾国库空虚,加上林敬忠此刻去山海关外,打造铁浮屠和陌刀需要大量的银子。林昭月便想着用这种方式让南宫家乖乖将银子交出来。“一日,一百两?!”南宫易兰瞳孔地震,整个人瞬间炸锅了。一日一百两,一月便是三万两!三万两白银啊!能做多少事,能帮拓儿招募多少兵马,购买多少铠甲?!“林昭月,你好狠!南宫家绝不接受任何的裹挟!”南宫易兰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那是母后以为的,你若不在了,秦拓怎么都是乱臣贼子。”林昭月一甩长袖,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母后好生思量,若母后不想活着,可自行解决。”南宫易兰望着地上泛着寒光的匕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以暴制暴,从暴君杀成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