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他们就驾着马车去了西郊校场。他们住的院子里有一个小厮也是车夫,这两天出来都是他驾着马车,也的确是方便不少。“这西郊校场都是干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之前听林景盛说过他在西郊校场待过一段时间,但是没有具体了解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在西郊校场的军队统称为近卫军,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卫皇城的安全,是在京城遇到卫敌入侵时的第一道防线。但是京城这么重要的地方,能有敌人的军队百年难得一遇,所以平时他们负责的事情就很杂了,守卫城池,街道治安,大型宴会侍卫都会从这里抽派一些人手。”“那这西郊校场的人不应该一直都在的吗?”“西北战事吃紧的时候,把这边的人派去了大半,还有些用于押送去西边的粮草这边都快空了。”“所以现在这边都是从西北回来的人。”“大半都是。”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终于是到地方了,远远的就听到了里面训练的声音。林景盛给外面驾车的人说,“沿着这条路去东边马场。”“我已经辞去这里的职位回乡了,校场训练的地方没有人带着是进不去了。”“哦,那去马场也好呀,你教我骑马。”“好。”林景盛看着仰头看着他的江瓷,心下有了主意。在马场门口轮值的两个人好巧不巧是经常跟着林景盛的人。看到马车里下来的人很激动,“林校尉!”“我已经不是校尉了,不能这么叫了啊。”“那就林哥!你怎么来的呀。”说完又感觉这话说的不妥,“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前天来的京城,见了季将军,今天来看看兄弟们,再带我夫郎到马场玩一玩。”这两人也是看到了在马车旁边站着的江瓷,“嫂子好!”江瓷听着他们响亮的声音,尴尬的脚趾扣地。“叫哥,叫他江哥。”“哦,江哥好!”“你们好。”“那林哥先去里面看看其他的兄弟,带着江哥去玩吧,我们还要在这里站着。”看着马车进到了马场里面,两个人一人站在一边说着话。“林哥真是回家娶夫郎去了。”“林哥的夫郎真的好看,除了温少爷就没有比他再好看的小哥儿了。”另一边的人也点头附和,“就是。”“唉对了,季将军和温少爷这不是快成亲,林哥这才来京城的吧。”“怎么都有夫郎了,等过几年我回到家,立刻就让我娘给我找个夫郎。”“心急的。”不满的瞪着对面的人,“你是不急,每年回家的那几天还能抱着媳妇。”他摊摊手欠欠的说,“没办法呀!”在林景盛刚上了马车的时候,江瓷就扭了他的腰一把,“尴尬死我了。”“尴尬什么呀,他俩声音多敞亮!”“你还说。”江瓷又把手伸向了林景盛的腰间。林景盛连忙躲开,刚才那不轻不重的还好受,可现在江瓷明显想挠他痒痒。“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林景盛和这里闲暇的人一阵寒暄,江瓷被他们好奇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他们看着江瓷的目光很简单,似乎眼睛里一左一右写着好奇两个字。不过好在很快就散开了,就留下一个人带着林景盛和江瓷去了马棚。“要一匹听话温顺的马。”那人在众多马匹中牵了一匹黑马出来,“林哥放心吧,这匹马绝对是这个马棚里最温顺的,要不是血统不纯也不能在这个马棚里。”“好,那谢谢啦。”牵出来了一匹红棕色的马和着一匹黑马。现在林景盛教江瓷骑马,就先把那匹红棕色的马给拴在了这旁边用来拴马的柱子上。江瓷摸了摸马头,他感受到这匹黑马轻轻的用头蹭他的手。江瓷激动的和林景盛说,“它在蹭我唉,好乖!”这匹马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温顺,昨天在摸温雨听的马的时候,那匹马乖乖的站在那里让他摸,不过是他听主人的话罢了。而这匹马在江瓷摸它的时候还会给出回应,从这匹马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来它的温顺。“我先教你上马。”“好。”江瓷站在一旁认真的看着。林景盛一边示范一边给江瓷讲,“把左脚放在马镫上,右手握住缰绳,小心地用力将身体向上提起。”然后就见林景盛的左腿用力一蹬,同时借助手臂的力量,顺利地跨过马背,坐在了马鞍上。看着很简单,但江瓷清楚做起来也没有眼睛看起来的简单。林景盛又给江瓷示范了两遍,让江瓷来。江瓷的左脚蹬在马镫上,手握住缰绳,他怕他一个用力把马拽的向这边一个趔趄。要是让林景盛知道一定会笑出声,就江瓷这小身板,能把马带的一个趔趄?小心用力的把身体向上踢,左脚用力。左脚用的力不够大,右腿没能迈过马背,没上去!幸好下面有林景盛接着,不然他就要直接摔在地上了。那黑马只是动了动蹄子,又向他这边看了看。似乎是确定的他没受伤,又转过去了。“阿瓷没事吧?”江瓷从林景盛怀里出来,“没事没事。”看向马背的眼神更加热切。“阿瓷蹬的时候再用力些,重心不要让他靠近左边,不然不好迈过去腿。”“好,我再试试。”江瓷又试了两次,终于是坐在了马鞍上。刚坐上去,屁股没有坐好,而且还是一只脚蹬着马镫另一只脚悬空着,江瓷慌忙的用手抓住缰绳抓住马鞍才稳住身形。江瓷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感觉舒适稳定。江瓷炫耀的和林景盛说,“我上来了。”“真厉害,以后上去的时候可以夹住马腹来稳住身形。”“好的,我知道了。”江瓷理了理手中抓着的缰绳,“该怎么让它走呀?”江瓷怕他用力拉动,马会直接跑出去。“我来教阿瓷。”:()一朝穿成哥儿,嫁良人,共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