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班级所在的走廊里来了个给人送水果的小女孩,她找不到我们班的所在,急得大哭,是段艾晴给她带的路。”安檀想了又想,对这件事真得是毫无印象,只能委婉表示:“我或许需要再想想。”沈舟礼貌而客气的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我猜段艾晴肯定也忘了,不过那个小女孩是我妹妹,她回到家后告诉我,那个帮她带路的大姐姐温柔又开朗,以后她也想要成为这样的人。”“还有一次班里发复习材料,有一份因为垫在下面,刚好被水打湿了,好几页上面的字迹都变得模糊不清,我坐在最后一排,无可避免的拿到了这一份,连借同桌的材料复印的打算都做好了,结果段艾晴跑去办公室帮我要了一份新的……”他说的全都是乍一听微不足道的小事,让安檀的目光都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和迷惑转向了了然,她现在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了。能让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事情记得这样清楚,支撑他的必然是极为纯粹的情感。沈舟面带怀念之色的说了许多跟段艾晴有关的小事,末了嘴角含笑道:“如果不是她做范例,我大概得再过很长时间才会意识到,有些事做起来并没有那么难,只要跨出第一步就容易了。”他顿了顿,又认真的补充道:“我这些年谈过两次恋爱,不过都不是跟同事,我这一行严禁办公室恋情的,至于那两段感情,也都是和平分手,一段因为异地,一段因为性格不合。”这副态度简直认真的像在面试。安檀从来没有做人事工作的经验,可直觉告诉她,沈舟是认真的,于是她也端正了态度回答道:“段艾晴确实还单身,得到这个确切答复后,你打算直接追求她么?”身为朋友,她认为自己有必要问清楚沈舟的打算。沈舟的态度还是很认真,丝毫没有因为得到肯定而松懈的意思:“不,我认为表白不是冲锋的号角,而是象征胜利的凯旋歌,所以我想先跟她做朋友。”“说来也真是难为情,我跟她毕业后就彻底没了联系,连朋友都算不上,突然跑出来表示想追求她的话,恐怕会被当成是别有企图,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们帮我再向她引荐一下?”一直默默旁听的容宴西面无表情的插了句话:“这才是你来跟安檀搭话的真实原因吧?她是段艾晴最好的朋友,由她介绍你们重新认识,一定会比其他人的撮合都来得更有用。”这话说得一针见血,直白的甚至有几分难听了。安檀经此提醒,登时心念微动,让她回答段艾晴的感情状态是无伤大雅,可以多讲几句的,但若是要让她给段艾晴牵线当红娘,还是算了吧!他们已经答应段伯伯,会努力撮合一下段艾晴和陆知节的,这种事根本不能再多答应别人。可向来稳重靠谱的容宴西却是出乎意料又道:“你不必觉得这个理由说不出口,:()前妻撩人,容总他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