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吴子良大声叫道。“吴大人,这由不得你,全部给我带走!”朱一横一脸冷漠的喊道。锦衣卫七手八脚的把吴子良一家老小绑得严严实实的,推推搡搡的出了大门,吴子良一脸平静的走在最前面。不一会,吴子良一家人被押到了锦衣卫驻地的监狱里。“父亲,他们怎么抓我们?而且把我们关到锦衣卫的驻地,听说,被关押到锦衣卫驻地不是一件好事!”儿子奇怪的问道。“我正在纳闷着呢?我并没有犯什么错误,在官场上可以说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两袖清风。”吴子良一脸淡定,道“大家别怕,过不了多久,皇上准会放我们回去的。”众人点点头。第二天,一大早,监狱大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两个锦衣卫。他俩径直的朝着吴子良的牢狱步来,开锁,道:“吴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既然是小哥吩咐,那好吧,我跟你们去。”“父亲”儿子在身后低声喊道。“别怕,不会有事的,你们稍等,我就会回来。”吴子良安慰的说道。虽然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他不想让家人为他担心。不一会,吴子良跟着锦衣卫来到审讯处。说是审讯处,但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有一张桌子和椅子,一个火盆,一把铁钳正在火堆里,被烧的通红,此外,还有其他各种刑具。整个房屋透漏出一股阴森森的怪气。朱一横就坐在桌子后面。吴子良一看,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不动声色的坐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吴大人,快说吧。”朱一横没好气的问道。“千户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呢?”吴子良一脸纳闷的回道。“吴大人,别装聋作哑,别做无谓的抵抗了,还是乖乖的从实招来,免得受到皮肉之苦,您这把老骨头,真替您担心呐。”“是吗?你也会为我担心吗?”吴子良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朱一横缓缓站起来,慢慢走到吴子良身边,接着盯着他,绕着转一圈,冷笑道:“想不到你这个老东西,骨头还挺硬的!”“千户大人,你们为何抓我一家老小来此,请赐教!”“既然如此,那好吧。你是不是贪污辽饷?”朱一横停下脚步,眼光犀利,道。“哈哈哈世间竟然有如此可笑的事,我的职务与辽饷八竿子都不沾边,我怎么就成了贪污辽饷了?”吴子良仰天一笑,说道。朱一横默不作声,大手一挥,身后的两个锦衣卫随即上前,静候命令。“看你还嘴硬!”朱一横一甩手,侧身冷冷道,那两个锦衣卫的立刻前往刑具旁,拿起拶刑,很快又回来。“大人,你可看清楚了,再不招供,只有这个招待你了!”“呵呵呵真是下贱。”吴子良冷笑道,脸上没有一丝恐惧。朱一横给那两个锦衣卫使了个眼色,他俩立马明白了,一个箭步上去,就把吴大人的手指往拶刑里送。吴子良没有躲闪,欣然接受。两人往两边用力拉,拶刑与手指的挤压声吱吱作响,吴大人的头部冒出了许多汗珠,但不吱一声。“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说出来,就免了皮肉之苦,我会上表圣上,赦免你的罪行,何乐不为呢?”朱一横凑近来,脸上诡异的说道。吴子良把脸侧往一边,不愿看向这位靠着老爹上位的公子。“真是冥顽不化!上。”朱一横大喝一声,旁边的锦衣卫一个箭步上前,把他往一根黝黑的柱子推去,按住,然后用身子固定。“你你要干什么?”吴子良冲着朱一横大叫起来。“干什么?哼,谁叫你那么固执?”朱一横一脸冷笑,道:“你招还是不招?”“千户大人,你说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招?”吴子良蔑视道。朱一横觉得遭受了无视,很是气愤,走到火炉旁,拿起被炭火烧得火热的铁钳,在面前上下滑动,阴阳怪气的说道:“现在改变想法还来得及!否则”“有种的放马过来吧,我要是吭一声,就是孙子。”吴子良吼道。“很好。”朱一横话音刚落,一步步挪到吴子良的面前,铁钳在他的面前晃动。吴子良把头转往一侧,不再看朱一横。朱一横把铁钳移到吴子良的胸口,猛的朝前按下去。“吱吱”吴子良的胸腔升起了团团热气,伴随这一阵阵嗷嚎的痛苦声。吴子良昏过去了,头低垂下来。朱一横给一旁的锦衣卫使去眼色,对方马上明白了,赶忙拎来一桶水,朝吴子良覆水,淋了他个全身湿透。水把吴大人给淋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有些眩晕,慢慢抬起头来,透过蓬乱的头发,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吴大人,你为什么如此倔强呢?只要你说出来,一切都好办,我立刻送你回去,送你一家老小回家去!"朱一横道。"千户大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没有做过的事,我绝对是不会承认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吴子良坚定的回道,他的脸孔是那么平静,没有一点害怕。朱一横才意识碰到了硬茬了,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用刑,怕是拗不开眼前这位大人的嘴巴,想要他招供,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实话告诉你吧,这是皇上下旨捉拿你的,因为圣上怀疑表面老实,背地里却贪污辽饷。""理由呢?""皇上怀疑人,还需要理由吗?"朱一横狠狠地甩了一句。吴子良突然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皇上啊,我含冤而死,不足惜,可您却被小人蒙蔽了双眼,大明就要亡国的呀""吴大人,你休要多言,你只有如实招供一条路可选择!"朱一横道。"宁死不屈!"吴子良把头侧到一旁,道。:()归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