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女人消失在视野里,陈浩朝着她们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他本来想直接吐水井里的,可想到村长也会来这里挑水吃,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吐地上比较好。
陈浩现在得意的很,谁能想到误打误撞居然让他从这些npc口中得知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就是不知道刘香梅这病是在王二柱死前还是死后染上的。
陈浩在心里把刘香梅批判了一番,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点,想着王安平这会怕是在祠堂给他妈守灵,陈浩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抄着小路就朝王安平半山腰的家里跑去。
王安平家是很典型的农村砖瓦房,陈浩推了推门,发现房屋居然被上了锁。
陈浩立在门前左右张望了一下便四下翻找起来,果然在墙角跟的一只胶鞋里发现一把钥匙,他捏着钥匙试了试,有些老旧的门锁应声而开。
陈浩颇为得意地啧了一声,一脚跨进了门内。
房间有些阴暗,陈浩拉了一下墙壁上白炽灯开关的绳索,头顶的白炽灯滋滋滋地响了两声,吓了陈浩一跳。
陈浩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疑神疑鬼的,之前辛怡她们就分析过了,白天是绝对安全的,鬼怪只有晚上才出来,这也是为啥陈浩敢一个跑到这间死过人的房里找线索的原因。
昏黄的灯响亮了屋子,陈浩在房间里一顿翻找,最后里间的一张床的枕头里翻到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
陈浩仔细看了看照片上小孩的模样,发现跟王安平很像,确定这应该就是王安平跟他的家人后,陈浩将照片收到了自己的裤兜里,也不管被他翻乱的房间,关了灯直接跑了。
等辛怡她们下山后来到王安平家,看到的就是这副家里遭了贼的模样。
瘦高个扯着他那破锣嗓子道:“看来有人比我们先来。”
辛怡看着乱糟糟的房间道:“应该是陈浩,白天王安平不会回来,我们找找看这家里有没有别的线索。”
辛怡她们在山上转了一上午,除了一只蠢狐狸撞晕在卢长青脚边,她们什么发现也没有。
至于那只蠢狐狸,现在已经被卢长青带到水井边刷毛了。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你要不说你身上这是泥,我都以为你掉茅坑里去了。”
卢长青提溜着妙音的两只前爪把她往水桶里按,一边帮她搓洗身上的泥,一边絮叨个不停。
“你当我乐意啊,我破不开村口那结界,只能想别的办法。”妙音举起自己的前爪,哭丧着一张狐狸脸道:“为了进来,你知道我刨了多深的洞吗?你看我的爪子都给刨劈叉了。”
妙音说着呸了一声,将流进嘴里的井水吐了出来,“这水里有料。”
“放心吧,蠹不死人。憋气——”卢长青说完把妙音的脑袋往水面下按,帮她搓了一下脸上的泥。
妙音沉在桶里吐着泡泡,“谁干的?这是跟整个村子都有仇吗?”
卢长青骂道:“简单说来就是男人做的恶最终让女人来背的恶俗虐女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