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本来就疼他还念叨,忍不住道“我很长时间没吃,偶尔吃一下怎么啦?我哪知道会那么辣。”
贺京关冷哼,手放下往前,高大的身躯站定,而后弯腰,傅鹤不知道他要干嘛。
“哎你——!”
只见傅鹤的手臂与膝盖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贺京关拎小孩似的抱在怀里,傅鹤的手绕过膝盖,他就这么把着他的屁股把他抬起来了?!
傅鹤失重,没什么安全感,贺京关又高,他只能把头紧紧缩在贺京关怀里,贺京关被他的样子逗乐“做什么?”
傅鹤“你…你慢点!”
贺京关把他放到床上,傅鹤得了实感,放下手,急忙连滚带爬往床中心去,也顾不上疼不疼了。
贺京关弯腰抓住他脚踝,把他拽回来。
“啊——!不要!”
扑腾,贺京关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傅鹤吃痛终于老实了,贺京关翻了个白眼“我没有这么饥不择食。”
傅鹤听到他这么说,拢了拢睡衣衣领“早说啊,我以为你变态呢。”
贺京关拿药的手一顿,深邃的眼眸盯着他,傅鹤后知后觉抿紧了嘴,狐狸眼睛带着讨好地对他眨了眨。
贺京关把水递给他“变态?是个方向。”
傅鹤不敢造次,接了水吞了药,畏畏缩缩道“那…倒也不用。”
贺京关冷哼。
傅鹤吃了药好了一点,迷迷糊糊睡了觉。
贺京关敲键盘的声音自觉放轻,眸子换上了层低沉,又出去打了个电话。
“查查。”
“那天下午见得谁?”
“和谁吃的火锅。”
傅鹤醒来时,天色已经大暗,给室内也上了层雾蒙,窒息的感觉压着傅鹤,他试图摸了摸肚子转移注意力,那种灼裂的疼痛感已经没了。
贺京关没在卧室。
陈家俊大腿別在二腿上,手肘撑着沙发椅背,贺京关环胸抱着,眉毛拧成一团。
陈家俊嘿嘿两声“我说京关啊,我初来这南城谁也不认识啊,只能来投奔你了,你可不能把我赶出去,不然哥们儿我今晚真得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