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子,你啊,以后就大胆往前走!这又快是月试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雷小子走了,我这总得有个能拿得出手的人才是!”
“是!”
徐韶华应了一声,掷地有声,听的何先生满面笑容,心情颇好,等到最后还大方的让那些不堪重负的学子们提前休息了一刻。
卫知徵照旧因伤躲了射艺课,可徐韶华深知何先生的记忆力,这会儿只心里摇了摇头。
卫同窗最好祈祷他这身伤一直都可以不好,否则他日上了何先生的课,怕是要生不如死。
而等到晌午后的礼艺课时,徐韶华终于见到了卫知徵的身影,他似乎极怕冷,整个人被厚厚的狐裘包着,如同一只硕大的胖狐狸。
徐韶华看着乐不可支:
“卫同窗今日这一身真是稀罕,也不知等到深冬,卫同窗要如何过?”
卫知徵对上徐韶华揶揄的目光,幽幽道:
“我躺着过!这才十一月便已经冷成这个样子,等到深冬,我便不出来了,只月试来考便是。”
想来,这就是卫知徵宁可带着伤,也要拿下御艺之首的原因,否则他若是出了上三院,可没有这么自在的日子了。
“那卫同窗可要守好你御艺之首的位置了,否则,以卫同窗之前种种违规之举,啧!”
徐韶华这话一出,卫知徵面色微变,不顾自己还冰凉的手,一把抓住徐韶华的手腕,压低了声音:
“祖宗,你忘了我爹给你说的话了吗?你,惜命点行吗?!”
徐韶华闻言,笑了笑:
“我如何就不惜命了?”
卫知徵急急道:
“听说雷睿明不日便要远赴边疆,那射艺之首便要空出来了,到时候咱别去争了,行不行?”
“若有胜我者,我自当双手奉上。”
徐韶华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犹如振翅欲飞的黑蝴蝶一般,带着脆弱的美。
可卫知徵这会儿无瑕欣赏,他直接一个苦瓜脸:
“不是,我的徐同窗啊,大家都是文弱书生,哪有如你这般的人,那谁争得过你啊!
况且,我可是听说,林青越被徐同窗你压下去后,晏南那边临时换了几个优贡生来,只怕是来者不善!”
“你说的是他们吗?”
徐韶华抬眼看向不远处走过来的一群癸院学子,语气淡淡。
卫知徵顺着徐韶华的目光看去,见那不远处共七位学子,皆身穿癸院蜜合色院服,其中还有两位生得一般无二,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之辈。
见此模样,卫知徵不由得错愕的张了张口:
“不是,他们还这么玩儿?!”
那两个双胞胎的黑肤学子,一看便是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