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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剧情该和女配订婚的便宜爹,如今非但没订婚,还三番两次有意无意跑来我们母女面前刷存在感。
我妈毫不在意,全权无视他。
我开始还觉得有点意思,谁知他整天来都是两手空空,远远看着我们,端着一张严肃的脸,像我们欠了他钱似的,看着都烦。
谢铭珂先沉不住气,在一次我和我妈下楼散步时,拦在我们面前,理直气壮地指着我说,“我是她爸。”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在彼此脸上看到了一言难尽。
我心想便宜爹不会是傻子吧?
“你现在说你是她爸?”,我妈不耐烦回怼他,“是你生的还是你养的?她从出生到现在,花过你一分钱吗?张口闭口就说你是人家爸,多大的脸呢。”
我在一旁附和我妈,乖巧认真地点头。
谢铭珂没想到,我妈早不是当年那个柔弱小白花,如今是一个彪悍疯批呀。
“亲子鉴定书可以证明我们是父女。”
“那又怎样?”
“你你你…”谢铭珂被我妈一句话回怼得屁都放不出一个。
我妈朝他翻了个白眼,“口吃是病,病就去看。”
我捂嘴偷笑,妈妈好口才。
趁着谢铭珂呆愣在原地,我妈抱着我转头就走。
我靠在妈妈肩上咯咯笑,朝着对面的便宜爹两只手指托在眼下挤了个哭脸。
谢铭珂站在原地面色发黑难看。
便宜爹要气哭咯。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天性总是贱。
刘云飞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以为我妈上次能反击是偶然,乘着酒劲上头他还想家暴我妈。
他刚想拽我妈的头发就被我妈先发制人,一脚踹在地上。
我妈动作比上次更果断,立刻跑到厨房拿刀,
一边用看家禽的眼神盯着刘云飞,一边嘴里念叨,“今天从哪里下手好呢?”
我见怪不怪,习惯了我妈强势彪悍,在一旁默默拿起薯片,边吃边看好戏。
没想到见了刀子,想起我妈下的狠手,
刘云飞没有了刚进门叫嚣着要打死我和我妈的威风。
他立刻屁滚尿流地跪地求饶,“求求你别打我了……求求你……”
我们同时一愣,这句话多熟悉呀。
书中江月不知道对刘云飞恳切地说了多少次,换来的不是他的仁慈,而是他暴雨般拳脚和愈发嚣张的辱骂。
我捏紧了手中的薯片袋,期待我妈的反应。
千万不要放过人渣,对人渣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
“哈哈哈。”
我妈掩嘴笑出了声,笑声没有快乐,反倒有些悲切,听得我心里一紧。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向我求饶。”
我妈趁着他愣神之际眼疾手快往他身上捅了一刀,又抽出来。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刘云飞又被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