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苏海身躯中了一剑,血流不止。
他带着惊异的神情,死死地看着魏河。
白起见此异变大吼:“大胆,竟敢行刺镇海王,找死!”
说罢与何夕二人,持兵器带着人冲上前来,却被苏海制止。
他手握着魏河握住的残剑,魏河松开了手。
残剑被缓缓拔出。
对方没有剌自己的要害,只是刺向了身体中无关紧要的地方,虽然剌得深,但只是轻伤。
“你这是何意?”
苏海不解。
魏河道:“我已将镇海王心中那一剑刺出,自此以后,魏河的性命,就是镇海王的,任凭镇海王发落!”
听到魏河的解释,苏海心头的疑惑才解。
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若自己一直认为魏河姓魏,迟早要对自己出手,就会心生警惕,用人不慎,迟早要出大问题。
但是魏河通过他刚才的偷袭,已经表明态度。
明明可以刺中要害的他,选择了不重要的地方,他放弃了自己最好的机会。
以此表明魏河不再是从前的魏河。
苏海直接宣布:“新降的魏家军士,继续听从魏河的指挥,以你一剑刺我而始,便以漠为名,从今天起,你们就叫漠河营。”
“统领魏河,归白起管辖。”
“希望你们在面对未知之敌时,能比刚才刺向我那一剑,更加果决和残忍。”
“漠河营,见过镇海王。”
新旗帜的诞生,往往意味着旧旗帜的毁灭。
那些刚加入镇海军的魏家军士们,本来还有所忐忑,这下发现自己的统领还是魏河,心中大喜。
他们将魏家旗帜斩下,换上新的镇海军旗,旌旗烈烈,屹立于风中飘扬不倒。
魏河一剑斩去自己左手尾指。
“此一指,是为承担刺向镇海王一剑的罪责,亦是在告诫各位,谁若再有对镇海军不敬之想法,就如其指。”
“奉魏统领令。”
见到是虚惊一场,白起这才松了口气。
“这峰回路转,还真是刺激啊。”
何夕看了直摇头。
“是啊,国教里面,有哪个院长比我们老师会玩?”
“他当初啊,可是一个人在御物境的时候,独斗上百名五院真传呢。”
“不过这宣传的手段,确实弱了些。”
白起:“??”
何夕道:“刚才那一万人若是交给我和吴起,我们能弄出两万人来,你信不信?”
白起哪里敢不信?
这两尊大神,当初就是在支援巨临城一战中,一夜之间忽悠了四五万人加入,谁能干得过他们?
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力量,连白起也忍不住心颤。
整军之后,苏海重新调整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