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闻言,拔出腰间的长剑,朝着白灵划过来。吓得白灵惊恐地尖叫起来,可是长剑却朝着她的裙摆划去,扯下一块布条,直接粗鲁地塞进她的嘴巴里,让她不再发出声音。“快拖下去吧。”白染挥挥手,不想再看她一眼。待侍卫们将她带走后,白染便虚弱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娘娘,你没事吧?”如玉慌张地询问道。“你先出去一下,我需要给自己做一个检查。”白染有些虚弱地说道。方才可能被仇恨遮盖住了疼痛,现在大仇一报,腰间的痛苦便隐隐袭来。待如玉出门后,白染赶忙转动意识,进去医疗空间里给自己做一个腹部b超,查看胎儿情况是否安好。所幸一切数值都正常,胎儿在子宫内也无大碍,只是先前突然摔了一跤,使得胎儿在子宫内动作幅度比较大,心跳也加快起来。而她腰痛应是先前倒地时碰撞所致,现又有些缺氧,于是她给自己吸了吸氧,听了听宝宝的心跳,待一切恢复如常才走出门。刚打开门,便见萧逸川一脸急切,背着手不停地踱步着。他听到门的声音,立刻回眸望过来,见到白染安然无恙,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掉回肚子里。“阿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叫太医来?”萧逸川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上下地打量着她的身体。“你怎么来?近日不是朝中事务繁忙,总是比较晚才下值吗?”白染轻声问道。“侍卫来报,说有人伤了你,本王便急忙赶了过来。本王过来时,你正在屋内替自己看诊,所以便没敢打扰你,一直在门外守候着。”萧逸川眼里尽是关切。“我方才替自己检查了一遍,宝宝还好。”白染安抚道。“那你呢?你还好吗?”萧逸川追问道。白染闻言,心中一股暖流流淌着。许少有人在得知宝宝安好时,继续问母亲怎么样的。而萧逸川便是这个人。他看中她比孩子更重要。“我除了腰间有点疼痛外,并无大碍。”萧逸川听着她的轻描淡写,却心中紧张地不得了。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然后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绕到她的膝盖弯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白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轻轻敲了敲他,略带恼怒道:“快放我下来!我现在身体可沉了。”“再沉能有多沉?堂堂战神还抱不起自己的王妃吗?”萧逸川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不是那个意思啦!”白染抬头看了看屋外站满的侍卫,脸色羞红道:“我是腰痛,又不是腿疼,走路还是可以走的。再说了,外面这么多人,叫人看去了,多让人笑话啊!”“谁敢笑话本王!”萧逸川眼神阴森森地扫过众人。众侍卫纷纷摇头,表示不敢。“你看,没人笑话你我了。”萧逸川满意地回过眸子,对怀里的白染温柔说道。白染只觉得脸颊发烫,又觉得他如此霸道,却又十分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是矛盾又甜蜜的心理啊!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萧逸川抱着白染,一脸肃色地走出医馆,走向停在路边马车。街上的行人们纷纷侧目,惊讶于他们如此大胆的行为,仿佛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而白染则羞涩的将脸埋入萧逸川的怀里,她的耳根已经红透,心跳加速跳跃着。萧逸川却无视着百姓们的惊愕,只在乎着怀里人儿的安危,他脚步沉稳地走进马车,慢慢地将她放平稳,才催促马夫驾驶。“王爷,今日之事,你可有了解?”待感觉到了身体的略微舒适后,白染才缓缓开口道。“恩,如玉已经向本王说明了一切细节。本王知道你想问什么。”萧逸川垂着眸子低头看着她,眼底浮起几分温柔。“你想要做什么,便去做吧。本王对于白灵,始终顾及几分儿时情意,但是如今她竟然想要伤本王妻子,伤本王孩儿!那什么儿时情意,全部一刀两断也罢!”“当真?即使我毁了她脸,毁了她的婚姻,毁了她的人生?”白染直视着他的眼睛,试探地追问道。“阿染,本王说过了,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本王顶着呢。”萧逸川眼神坚定地回答道。况且他知道白染虽眼里揉不了沙子,但是并非善恶不分之人,她心系百姓,不辞劳苦地为百姓看病就诊,穷人家的女子她甚至分文不收,只为她们能身体康健。但是若是她执意要伤害一人,便只能说明那个人必是可恶之人,是不可留之人。他从来都相信她的眼光。“好。我已派人将白染送入官府,罪名则是谋害逸王妃未遂。接下来王爷你可能会有些麻烦,安王府的人应该会上门找王爷要人的。”白染一本正经道。“这点麻烦算什么?你只需在王府里安心养胎便好。其他事交由本王来处理。”提到安王,萧逸川眼眸里迸发几分狠厉来。当日下午。京都衙门外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听闻今天京都可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尚书令大人的二小姐竟然试图谋杀当今逸王妃!且逸王妃就是她的嫡亲姐姐。这等世族闹剧,最是讨百姓们:()穿成瘸腿王妃后,医女玩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