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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第1页)

了,妖皇也没什么可反驳的,点头:“也行,仙门那边儿都熟人我也放心。”说完又想起来没给薛清极买外套,幸好俩人身形差不多,严律又拿了一套自己的给薛清极穿。剑修这会儿心满意足,表现得很是乖巧,任由严律又不自觉地把他当年少者对待,以为他没用过当代社会的拉链儿,还捎带手给他拉了上去。“我不顺路去仙门那边儿,出门打个车过去。”严律咬着烟边拉上他的拉链边说,拍拍他胸口,“有事儿就联系我。”胡旭杰在旁边儿脸色麻木地换鞋,手在门把手上搭着回头问:“严哥,我寻思拉拉链没玩儿剑困难,这玩意儿用不着手把手教,你觉得呢?”严律听他这阴阳怪气的动静就头疼:“开门,别逼我抽你。”薛清极没绷住笑了,捏着拉链儿,感觉到上头还有严律留下的指尖的温度。胡旭杰撇着个大嘴斜着眼拉开门,恭请二位爷出门。老小区虽然破旧,但地处市中心,出门就能打上车。“快到的时候给隋辨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接你,老太太和董鹿要是有什么计划你先听着,等会儿忙完了再联系。”严律看着薛清极坐上出租车后座,先跟司机又嘱咐了一遍目的地,又拐回后座弯下腰,手搭在敞开的车窗窗框上跟薛清极说了几句。从薛清极回来到现在,也就去仙圣山那会儿跟严律短暂地分开过一天,还是有仙门的人跟着。千年前一年见几回也严律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却开始不自觉地啰哩吧嗦起来。薛清极坐在后座“嗯”了声算是回答,等严律要直起身离开时,忽然抓过他那条布满云纹的手臂,嘴唇在他的指节上蹭了蹭:“多少吃点午饭。”昨天晚上严律从背后搂着他时,薛清极也是这么个动作。这人似乎格外偏爱严律这条满是纹身的手臂,吻的次数都更多一些。严律咳了声:“行,知道了。”说完起身拍拍副驾的门,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出租车才启动驶向主干道。严律转身朝自己的车边儿走,正看到胡旭杰在驾驶座上伸着脑袋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严律权当自己是个瞎子,拉开副驾的门坐上去,又“咣当”一声带上车门:“开车。”胡旭杰哪儿敢不从,边启动车边忍不住道:“哥……”“闭嘴。”严律抱着胳膊闭上眼。胡旭杰不情不愿地闭麦了,开到红绿灯前,他又忍不住道:“真腻歪啊,早听说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老年夕阳恋……”严律大鹏展翅地伸胳膊给了他后脑勺一下,骂道:“你张嘴我就知道没什么好屁!这话早想说了是吧?”“开个玩笑么!”胡旭杰抓抓头,“上仙圣山之前我就感觉你俩不对劲儿了,那我不是不好意思问嘛。我这叫爱情保安,平时不言不语,出结果了才出来表明身份,你不懂。”严律很不耐烦:“你怎么说得跟你比我都先知道我俩什么关系似的。”

胡旭杰没好气儿道:“严哥,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个傻子?是,我看眼色方面儿可能不如小龙,但你也不想想,我可是你周围这圈儿小辈儿里唯一一个谈恋爱的!我跟雪花用眼神儿聊天的时候其他人还搁那儿玛卡巴卡呢。”严律一想,还真是。这小子别的地方不行,打小别人会跑了他才刚会走,别人吃肉他喝粥,别人撒尿他和泥,唯独在谈恋爱上领先别人数条赛道。当年胡旭杰跟严律说自己追到了邹雪花时严律差点儿以为这孩子在做白日梦,险些给他拉精神病院看看脑子。胡旭杰得意道:“这样吧,这方面儿我经验多可以传授你不少,以后我喊你严哥,你喊我前辈,咱俩各论各的。”头上又挨了两巴掌,胡旭杰才彻底老实了。严律揍完他,点了根烟:“刚才没来得及仔细问,雪花昨天情况什么样?”提到邹雪花,胡旭杰的表情暗淡不少,叹着气儿:“老样子,年纪越大症状越明显,幸好现在是就住在医院,突发抽出昏厥后立即就拉去救治,又吃了赤尾专门炼的镇痛舒缓的药,我出门前已经平静不少了。”赤尾这支儿擅长的是炼药,但和仙门正经的医修不同,赤尾炼的多是些有点儿麻痹神经或者致幻的东西,这跟他们族内天生的能力有些关系。早年混战时期赤尾靠此牟利,后来随着灵气枯竭而慢慢收敛,现在再炼出的东西也早没了以前那么强烈的效果,只用来当缓解痛苦时服用的药。严律也算是看着邹雪花长大的,心里不忍,皱着眉:“等会儿忙完要是有时间,我去一趟医院看看。”“哥你去了也就是用灵力帮雪花疏导一下,这些年你能帮的都帮了,术法偏方、难搞的药材、耗损灵力……能想的办法都用过了,我知道,”胡旭杰苦笑道,“都只是拖时间罢了,这几年连拖时间这效果都不咋样了。雪花说了,以后不让我轻易喊你过去,不然还要连累你跟着操心。”妖族极易有先天灵力畸形的情况,林生那样的外表畸形都算是好的了,不影响健康,邹雪花这种的就倒了霉,天生就是短命鬼。严律对这些小辈儿虽然不怎么往心里记,但该帮的时候却从没不管过。他和邹兴发把能想的办法都尝试过,好拖歹拖地让邹雪花活到现在,邹雪花心里其实有数,小姑娘看得很开,严律偶尔觉得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早些年胡旭杰还在收拾她东西的时候翻出来过提前写好的遗书,哭的差点儿断气儿。那会儿胡旭杰跑严律住处喝得醉醺醺,吐了一地,严律当时拍着他肩膀安慰他,劝他看开点儿生死。但现在不一样了,知道爱人注定走在自己前头这件事儿,严律没法儿劝胡旭杰看开,因为他自己也不一定看得透。不懂情的时候严律觉得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现在他懂了,这些事儿就跟缠在他手臂上的纹身一样,烙在了他的神魂上。车在雨帘中穿行,按照佘龙提供的地址,车开进离老堂街五六公里处的城中村。雨声盖过了大部分的杂音,行人匆匆,没人注意到这旮旯里的出租房悄无声息地聚集了一批面色沉冷的人。在澡堂打小工的小孩儿住的是顶楼,楼顶盖儿冬冷夏暖,好处是能有个小平台晾衣服。今日大雨,衣服却不会有人来收了。严律带着胡旭杰踩着出租房狭窄的楼梯来到顶层,佘龙和几个老堂街的熟脸儿已经等在屋内。“这小孩儿刚长成,不久前才开始给澡堂打零工,按小时算钱,”佘龙引着严律去看尸体,介绍情况时语气复杂低沉,“他家里人都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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