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庆也没有立即跟上去,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李少儿却是神形散乱,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旦庆的真气将他罩住,使得他全身如在冰窑中,一股死亡的气息将他包裹起来。
旦庆举起枪来说:“好了吧!你可以去了,记住以后投胎重新做人。”
李少儿什么也没有听见,撕哑着声音说:“我不会死的,我不能死,我不会死……”
旦庆举枪扎向李少儿,李少儿大喝着,整个人疯狂起来,手持大刀乱舞。旦庆摇摇头,李少儿这个人以前定是吃过苦的人,可是一旦掌握了权力,就作威作福,如今才享受了不久,就要被人连命都要收走,整个人被刺激的神经都不正常了。
旦庆叹了一口气,用枪点在李少儿的膻中穴上,真气一送,将李少儿全身经脉震碎,即使扁鹊再生,也回天无力了,李少儿啪的一声瘫倒在地上。
那五个手下已从地上爬起来,傻傻的看着旦庆和李少儿,不敢相信刚才还满以为老大能一抬手就能收拾了的小子,现在反而在人家面前没有过几招就废了。
旦枪目中寒光一闪,对五人说:“将他抬回去吧!”
五人中两个没有受伤的人,上前来一看,李少儿已经断气了。
另三人插在腿上的筷子早已经被他们自己拔出来了,用布包裹着,这时也瘸着腿过来,手忙脚乱的将李少儿抬到一匹马上,才上马呜咽着缓缓向驻地走去。
旦庆等他们走远,高声叫道:“哪位朋友躲在旁边看好戏,请出来吧!”
“哈哈,小兄弟真是好本事,才几下就将这个狗官杀了。”从路边树丛中闪出一人。
旦庆和晓绾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酒肆中的年轻人,只见此人出来之后,一拱手,说:“在下祁飞龙,本想追上那个李少儿惩戒一番,没想到小兄弟捷足先登,还取了他的性命。”
旦庆也一拱手,说:“刚才见兄台出手,已知兄台是绝顶高手,在下陆旦庆有幸结识。”接着旦庆指着晓绾说:“这是我的朋友范晓绾。”
晓绾和祁飞龙都一拱手说了一句久仰。
旦庆在祁飞龙来的时候就已发现他了,那时他已是第二次向李少儿出手,是以祁飞龙应该不知道自己会御物术,旦庆就将枪扛起,对祁飞龙说:“祁兄,我们还有其他事,告辞了!”
祁飞龙拱手说:“陆兄,一路好走。”祁飞龙目送两人走远,心想:“看他们两人一人姓陆一人姓范,应该不是参加姬家秋季选拔的人。武功只怕比我只强不弱,但是如果他们改姓换名,那这次比试对我来说威胁最大的就是此人。”
祁飞龙在路中立了一会儿,收起情怀,转回陈留。
不远处的驻军营中,五个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前面一人走来走去,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怎么让他将李将军杀了?”
五人面面相视,其中一人爬上前说:“将军,不是我们不想救李将军,只是这人武功太高了,我们三人在陈留被人用筷子伤了大腿,根本无法去救援李将军。而杀李将军的那个人,自称是东岳大帝的使者,武功高得离谱,李将军这么强的刀法,在他面前如小儿一般,根本无法施展。”
“放屁。”这个将军抬脚将跪在地上的那人踢了一个跟头,说,“哪来的什么东岳大帝的使者,这么荒谬的事都能造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