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慢的喝着酒吃着菜,逐桌看都有什么人在吃饭。
旦庆低声对晓绾说:“你看到没有,这里吃饭的大都是江湖人,不知道是不是去参加姬家的秋季选拔的?”
晓绾小声说:“可能是!你怎么去打听李少儿的事?”
旦庆说:“先吃东西,我自有办法。”
还未说完话,就听楼上有人大声的骂道:“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到你这里吃一点酒菜是给你们脸,还想收老子的钱?再说,我让人把这里拆了。”
掌柜的听到这话,咚咚跑上楼去,训斥小二道:“二子,这位是李将军,快点向将军赔罪。”
又听掌柜说:“李将军,这小二是新来不久的,不认识将军您,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
小二也在一旁边赔罪,那李将军才说:“滚!”
两人连忙小心赔着罪退下来,掌柜的对小二说:“二子,以后注意了,这位将军的钱千万不能去收。”
小二点着头,小声说:“掌柜的,我知道了。”
旦庆和晓绾只听有人冷哼了一声,两人朝冷哼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约二十来岁,两人扭回头继续吃菜。
不一会儿,楼上下来一个大个子,跟着五个人,骂骂咧咧的道,“真他娘的不爽,吃个饭还一肚了气。”
旦庆听声音是那个李将军,见此人一脸横肉,一条刀疤从左眼一直斜拉到右颊,肉翻着向外,如一条大野蚕,更显狰狞。
那个年轻人又一冷哼,学着李将军的口气说:“真他娘的不爽,吃个饭还有只疯狗乱叫。”
晓绾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那个李将军大怒道:“什么人不想活了。来人,给我掌嘴一百。”
那五人中走出两人,走到年轻人那里,一人抓一只手,想将年轻人提起来。
那个年轻人哼一声,“滚!”
那个人年轻人手一翻,将两人抓住,唿哧唿哧扔向窗外,接着啪啪两声,那两人被准确的一前一后从窗中扔出去,摔在大街上。
其余三人一看,唿啦将年轻人的桌子围住,其他人看要斗殴,都纷纷撤走。
那个年轻人也不看这三人,将手一拍桌子,抓起三根筷子,噗噗噗三声,瞬间扎到三人的大腿上,三人痛得在地上打滚,不能站起来。
那李将军喝道:“哪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在老子面前撒野。”说毕,锃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大刀,看那刀的份量,估计和第一山的砍山刀有得一拼。
李将军举刀向那年轻人一劈而去,年轻人还是不动身子,不慌不忙伸手从旁边抓起一柄剑,未抽宝剑,直接用鞘尖一点在刀锋之上,只听铛的一声,李将军噔噔噔退了几步,而年轻人却纹丝不动。
旦庆和晓绾一对视,心道:“好强的内力!估计此人和盖延有得一拼。”
年轻人低声喝道:“滚!不要惹得小爷起了杀心。”
那李将军脸一阵红一阵白,片刻,对外面的两人说:“走,我们回。”
外面的两人进去将地上的三人扶起,一瘸一捌的走出酒肆。
旦庆见这些人走出去,招手将掌柜的叫过来,问道:“掌柜的可认识李少儿将军?”
掌柜的说:“喏,刚才那位李将军就是了。”
旦庆又问:“常柜的可知这位李将军住哪里?”
掌柜的说:“他所带的驻军是在镇外大梁方向五里的地方,听说一般住在驻军,不过,这人经常混迹于我们镇上,可能晚上住这里也说不定。”
旦庆点点头说:“哦!多谢掌柜的,这是我们的酒菜钱。”
掌柜的收了旦庆的碎银子,回到柜台去。
旦庆叫起晓绾,两人就向镇外走去。到了镇外,旦庆看到远处,李将军带着五人慢慢的向驻地走去,五人都骑着马,不过因为三个人受伤,没有放开马来跑。
旦庆和晓绾运起乘风诀,盏茶时间就越过六人,旦庆和晓绾站在路中间,笑嘻嘻的看着李少儿。
李少儿在马上看到两人在路中挡着道,喝道:“小贼,吃了豹子胆,敢挡大爷的道,滚开!”
旦庆摇摇头对晓绾说:“疯了就算了,还到处出来咬人,那不是寻死的节奏吗?”
李少儿一听怒火攻心,刚才被那个年轻人都羞辱够了,还一肚子火没消,正准备回去带人来灭了他,没想到路上还有两个更小的来拦路,这年头雪中送炭的人没有,落井下石的人却一大把,别以为输给那个年轻人了,什么人都敢上头上来拉屎。
李少儿哼道:“那就不要怪爷爷不饶你们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