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条狼犬的命运,提醒了他,他是受人摆布的,没有人可以救他。
生死由命。
宫淮把那条狼犬的尸体交给了专业人员处理,还请人刻了一条狗牌。
他问季琛要不要给对方取名字,季琛说:“lln叫林肯吧。”
lln有安稳的意思,他希望它来世可以安稳过一辈子。
宫淮便将刻了“lln”字样的狗牌挂在少年脖颈,“你救了它,它会保佑你的。”
季琛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救不了它。”
宫淮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一条狼犬的死活,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紧紧拥抱着看起来很难过的少年,“喜欢的话,我从我朋友那儿给你买一只,纯种捷克狼犬。”
季琛摇摇头,他并不是想养狗,他也养不了,他负担不起一条生命。
当晚,季琛意外的热情。
宫淮还在洗澡,季琛就摸进去,不管淋浴还放着水,从身后抱着男人,踮起脚亲他的后颈,啃咬他的肩膀。
“淘气,你不是刚洗过?又凑进来干什么?”
少年咬着他的肩膀含糊道,“要一起洗。”
“你在考验我的定力吗宝贝?”宫淮握住少年乱摸的手。
今天少年的状态让人心疼坏了,男人并不想强迫他做这些。
季琛直接将人从淋浴下推出去,宫淮被迫靠着浴缸,半顺从地握着少年的手笑,“干什么?想洗鸳鸯浴?”
“别动。”少年的手掌压上男人的胸膛,缓缓俯下身去,“我来。”
宫淮一怔,下意识捏住他的后颈不让他往下落,“eric,你在说什么胡话?”
少年却用直白的眼神看着他,“我想自己来。”
男人的呼吸猛然重了,“不用这样……”
季琛却不听他说,低下头握住无比炽热的东西,用唇舌去感受。
他技巧生涩,又不懂得收牙齿,磕磕碰碰的不得要领,弄得宫淮不上不下,还得忍受偶尔的疼痛。
不过少年很聪明,大概是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后面就完全改用柔软的地方去触碰,唇或者舌,舔或吸。
宫淮捧住他的脸,看他腮帮子鼓鼓囊囊,被顶出一个弧度,小腹一紧,差点没忍住。
他的喘息很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宝贝,我真他妈的……”
男人说脏话的样子很性感,季琛有些难以克制地夹了一下腿,他的身体在为取悦这个男人而兴奋。
他想看对方因为自己更为失控的表情,没忍住又往里吞了吞。
宫淮为了不让自己受罪,不得不开口引导他的动作,教他怎么用舌,怎么收牙,怎么吮吸。
季琛往后退了退,这东西太大,塞得他腮帮子酸,扶着大家伙贴着脸喘息,想要休息会儿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