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雁姬雪不由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对她说道:
“夫君,今晚还是早些休息吧,我来为你更衣。”
“这天色不是还早着吗?”
徐成令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也没多晚呀。
雁姬雪不禁白了他一眼,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傻,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其他事情呢。
“你啊,这几天还是哪都别去了,先调养好身子再说。”
说着,她走上前来,脱掉徐成令外面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白袍,替他换了身宽松些的衣物。
做完这些,雁姬雪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白皙莹洁的肌肤,在月色的沐浴下,散发出圣洁的光芒。
就在她准备换上中衣的时候,一双不老实的大手从背后将她抱住,牙齿轻咬了下她的耳根。
“夫君,你在干嘛~”
雁姬雪那里本来就很敏感,被他咬住了弱点,娇躯一下子便酥软了下来。
“今晚来吧,毕竟我们好些天没来了。”
徐成令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他的口中呼出一道炙热的气息,她那精巧的耳根很快便被染红,烫得吓人。
“可你不是还受着伤吗?”
雁姬雪有些无奈的说道,她虽然心里也很难耐,可考虑到徐成令的情况,也只能先暂时忍下来。
“啊……你干嘛呀~”
在她的一声娇呼中,徐成令将她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我只是身上受了伤,又不影响那个地方,倒是娘子你待会可得要怜香惜玉一些,别把为夫给折腾坏了。”
不知为何,怜香惜玉这个词从他的口中说出,总有一股异味。
在雁姬雪满面通红下,徐成令将她轻轻放在**,先解开了身上的衣物,而后将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手法熟练地解开了娘子背后的肚兜带子。
很快,娘子没有任何的反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只能说,为了瑟瑟,命都可以不要了。
……
清早,徐成令从**爬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床边,娘子已经比他先醒,屋内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来到镜子前,徐成令解开身上的绷带,他惊奇的发现,原本受伤的地方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
“看来雪鸢涂的药膏确实有效,没想到好的这么快。”
徐成令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自己伤好的这么快,照这个样子下去,不出几天伤口就全部愈合了。
来到屋外,雁姬雪一如既往坐在院子里,手里孜孜不倦翻阅着那本快要被翻烂的账单。
近日,相国府收到了一笔账款,是从外部汇入进来的。
这笔账款自然是出自雁姬雪的手笔,她从商会那里捞了不少油水,于是偷偷给相国府的账户上转了一笔账款。
她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给相国府捞油水,而是为了以防万一,徐成令出门在外也要花钱,给仆人的待遇也好,万一相国府缺钱了,她这个管家的也不好办。
雁姬雪在心里不断的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