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一会儿就知道了。”
梅凤卖了个关子,这会儿也确实没心思和他解释。
“还有这个也是你要的。”他又把一条小方巾递给她。
梅凤接过来,小心地把冰块用小方巾包好,轻轻放在小宝的额头上。
“这……这不是太冰冷了吗?”丁寻一阵愕然。
“对呀梅凤,小宝会不舒服的吧?”
姚瑶也是第一回当妈,小宝生出来之后,有过几回生病,都是梅凤在岛上采草药治好。
岛上没有冰块,所以姚瑶对这招也不了解。
她自己小时候家庭环境优渥,身体素质也好,极少生病,就算发烧也不记得母亲有没有这么用过冰块。
“你俩知道啥呀?”梅凤白了他们一眼。
“人在发高烧的时候头很疼,冰块虽然起不到退烧作用,但是能缓解头疼,让病人好受一些。”
姚瑶看向丁寻:“你听,学过医的梅凤是不是特别不一样啦?”
“对。”丁寻内心也替梅凤高兴。
“咳咳……我叫梅花!”
梅凤纠正道,她当初为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梁东平夫妇就帮她改了名字。
虽然身份证上的姓名已经不好改,但是他们平时都只喊她“梅花”。
“知道知道,可我们还是喜欢喊你‘梅凤’。”
“随便你们。”梅逢无奈。
“我和梅凤在岛上生活了这一年多,跟着她学会了不少野外生存的常识,可以说梅凤也是我的老师。”
“说啥呢,人都有求生意识,到了野外想活下去就会逼得自己瞬间长大。梅凤的脸红了,如今的她不习惯被人夸。
她很快收拾好药箱:“你俩继续聊你们的吧,我去赵大哥他们那儿。”
“梅凤你等等我,我也去。”
“你去啥呀,你和丁寻这么久不见,还不好好在一块儿腻腻?”
“你……梅凤,你学坏了……”
姚瑶羞得满脸通红,一张白皙的俏脸儿,简直红得像莱旺岛上的红玉藤花。
梅凤偷笑着跑了。
丁寻握住姚瑶的手,把遮盖在她脸上的长发拂到耳后,心疼地看着她。
恨时间不能永远停下来,他就这么看着她一辈子。
姚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转身坐在小宝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好多了,你摸摸。”
丁寻伸出手也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的确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