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糖如愿离开了老头的木屋范围,快速穿梭在树林间,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怎么说也比跟一个陌生老男人待一夜要安全。
况且老男人还来路不明,医术也不知深浅,万一给自己下个药,那就完蛋了。
大概跑了半个多小时,确认身后没有人跟着自己,齐糖闪身进入空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大喘了一口气。
她脑海里闪过刚刚在木屋装药材时,眼尾余光不经意瞥过墙角放着的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傅闻声之墓’几个字样。
这个名字原主记忆里并没有听过,她所学过的历史里也没有这号人物。
所以,应当不是什么大人物。
但看那人隐藏在咋咋呼呼外表下,高深莫测的实力,又让人很是捉摸不透。
罢了,一时半会的光靠她脑袋想,是想不出什么名堂的。
一切交给时间,她倒要看看这个师父能教给自己什么。
另一边木屋里,一直坐着的人眼神平淡扫过消失了大半药材的地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一个小姑娘半夜往深山里跑,胆子大又不缺防备心,思维灵活懂得变通。
有意思,好久没见这么有意思的小辈了。
某傅闻声本声,摸摸肚子,再去吃点东西垫吧垫吧,还没吃饱就让那丫头给糊弄过去了。
在空间里稍稍歇了一会儿,齐糖就忙活开了,把包里和蛇皮袋里的药材都倒出来,分门别类的检查好,再装进自己的药柜里。
以她有限的经验来看,这些药材的炮制手法都很老练,堪称大师。
这个发现让她很是惊喜,或许,她真的能从那个老头身上学到些什么。
一通忙活下来到了凌晨两点多,齐糖没再吃东西,喝了一杯水,定好闹钟上床睡觉。
次日早晨六点,闹钟响起,齐糖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吃早饭。
好久没熬夜了的她,在吃完早饭前整个人感觉都是飘着的。
直到六七分的饱腹感传来,她喝完手边的咖啡,彻底清醒过来。
今天,还有一场好戏要看。
提前观察了周边没人,齐糖从空间里出来,辨认了一下方向,快速朝着下山的地方跑去。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她在现代时,那几个爱热闹的朋友偶尔会拉她去户外露营,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在野外辨认方向。
比如在树林间迷失了方向,可以观察树木的长势,南侧太阳光照强,枝叶茂盛,反之即是北侧。
下到山脚,齐糖看了一眼空间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
她走到路边,等了十几分钟,一辆熟悉的公交车缓缓开到眼前停下。
上车,一直坐到距离钢铁厂最近的一站,齐糖下车往钢铁厂走去。
踏进宿舍楼范围,齐糖隐约感觉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还夹杂着特意压低声音的议论。
具体内容她听不太清,不过也无所谓,如果真是谈论齐家和她的,马上她也该知道了。
上楼,齐家大门紧紧闭着,齐宏伟和齐宏刚站在门口,表情看上去都有点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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