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数,所以……我希望你谨慎的回答,是否要与我们合作。”路裳恍然?大悟:“你是在敲打我。”胡亥笑笑,并不否认。路裳眯起眼目道:“那我若是不与你合作呢?”“好办!”胡亥拍手道:“先奸后杀!”【觉得你粗鲁不堪的韩谈】【觉得你调皮可爱的扶苏】胡亥:“……”哦吼,便宜哥哥的滤镜好厚哦!路裳咬牙切齿,道:“好,我与你们合作!”“甚好。”胡亥走过去,拿出一样?东西,掰开路裳的嘴巴,一下子塞了进去。“咳——!!咳咳……”路裳猛烈的咳嗽起来,道:“你……你给我食了甚么!”胡亥给他食的,便是最简单的饴糖,却信誓旦旦的道:“当然?是毒药了!但你放心,不会立刻毒发,每月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肠穿肚烂,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路裳质疑道:“你不信任于我?”“自?然?,”胡亥理直气壮的道:“你的心思太多了,还十足能忍,我可不想花费精力去注意你,干脆一劳永逸,记住,不要与我耍心思哦,小心肠穿肚烂!”路裳咬牙切齿,却没有旁的法子。只能将一口恶气往肚子里咽。大军扎营下来,俘虏了许多骆越军,扶苏需要去处理一番,胡亥便当了甩手掌柜,将这些事情交给扶苏,自?己安安心心的回了营帐歇息。胡亥刚进去,便听桀英的嗓音道:“君上,桀英求见?。”胡亥道:“有事么?阿英你进来罢。”桀英走进来,面色有些沉重,咕咚跪在地?上,道:“君上,桀英有罪!”胡亥吃了一惊,道:“诶?你这是做何?快起来。”桀英道:“君上,桀英错信了路裳,中了路裳的诡计,还替他在君上面前求情,让他跟随讨伐骆越国的队伍启程,险些酿成?大祸,还请君上责罚。”“原是如此。”胡亥摇头道:“阿英你不必自?责,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路裳的身份,路裳想要跟随队伍,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你来不来替他求情,最后我都?会让他跟随队伍的,你并没有错。”“可是君上……”桀英还是有些内疚自?责,路裳这么大一个细作潜伏在身边,桀英愣是没有发现,还觉得路裳毫无威胁,若路裳有刺杀胡亥的心思,怕是早已?经成?功了。胡亥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有错,那我现在便罚你……”“是!”桀英道:“卑将愿领罚!”胡亥继续道:“罚你……给我上药罢。”“上、上药?”桀英怔愣。胡亥活动了活动手臂,道:“对啊,上药,我手臂上的刀伤还没痊愈呢,正好自?己上药麻烦了一些,你来给我上药罢。”桀英先是怔愣,随后感激,不知说甚么才好。韩谈从胡亥的营帐跟前路过,便听到胡亥与桀英的说话?声,眼眸微动,立刻来到幕府大帐,扶苏正在查看俘虏的名册。韩谈道:“长公子。”“何事?”扶苏眼皮都?没抬起来。韩谈冷笑道:“那个西呕君,果真是个狐媚子!”扶苏蹙了蹙眉,刚想让韩谈不要这般说胡亥,便听韩谈继续道:“我放才从西呕君的营帐前路过,便听到西呕君与桀英的说话?声,也不知二人躲在营帐里干些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长公子怕是不知罢,听说这桀英与西呕君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干系,军中都?传遍了,桀英一直偷偷的恋慕西呕君,他们……”
哐!扶苏立刻长身而?起,不等韩谈说完,大步往胡亥下榻的营帐而?去。“诶,长、长公子?”韩谈迷茫,长公子这般急匆匆,是去何处,难道突然?想起了甚么十万火急的急件?占有欲“啊呀,疼……疼!”桀英留下来?给胡亥上药,起初还以为是个简单的活计,感动的稀里哗啦,谁知片刻之?后……桀英:“……”胡亥将外袍退掉,因着里袍的袖子比较窄,所以胡亥豪爽的将里袍也退下来?。“等等!”桀英眼疾手快的阻拦道:“不要全都退下来?,退一条胳膊就可以。”“这样?”胡亥将受伤的手臂露出来?,落下一面的衣衫,回头去看桀英,简直便是香肩半露。梆梆!桀英吓得赶紧低下头,胡亥催促道:“可以上药了。”桀英已然后悔留了下来?,硬着头皮从案几?上拿过伤药,胡亥惊讶的道:“阿英,那是耳杯!”桀英低头一看,手里端着的果然是羽觞耳杯,压根儿不是甚么伤药,伤药好端端的放在案几?上,方才桀英一走?神,愣是给端错了。桀英放下耳杯,重?新拿起伤药,打开盖子,道:“君上,卑将给你上药了。”“啊!”胡亥应声痛呼:“疼!”桀英吓了一跳,赶紧收手,自己平日里五大三粗的,虽然受伤不少,但从未当回事,胡亥这细皮嫩肉的,倒是显得桀英笨手笨脚起来?。桀英赶紧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卑将轻一些。”“嘶……疼……”“轻一些,还是好疼……”“阿英轻一点?……”桀英听着胡亥的痛呼声,登时面红耳赤,磕磕绊绊的道:“君上,你……若是被旁人听去了,兴许会误会的。”“误会?”胡亥奇怪:“误会甚么?”桀英:“……”误会君上在营帐中?白日宣淫。不等桀英说完,“哗啦——”一声,帐帘子陡然被打了起来?,果然有人误会了。扶苏听了韩谈的话,心窍之?中?莫名酸溜溜的,一刻也坐不住,大步来?到胡亥的营帐,刚到门口,便听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呼声。胡亥嗓音又娇又弱,还带着一股子楚楚可怜的劲头,分明是不愿意?的,扶苏脑海中?轰隆一声炸响,猛地打起帐帘子走?进去,那气势,险些将帐帘子直接拽下来?。扶苏呵斥道:“放肆,桀英你……”他的话还未说完,一眼看清楚了营帐中?的情况,胡亥与桀英哪里在做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是在……上药。桀英吓得差点?连伤药都给扔了,本就手足无措,被扶苏这么一呵,还以为自己做了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呢。胡亥睁大眼睛,道:“你怎么来?了?”因着有桀英在跟前,所以胡亥不能随便唤哥哥,便没有唤出口。“咳……”扶苏清了清嗓子,都是韩谈乱说,害得自己胡思乱想。他找了个借口,道:“予来?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