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陷笑而不语,只点头疏离又恭敬的叫了声:“浅浅姐。”
白浅一手托腮,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半眯起倦懒又妩媚,薄唇轻启。
“你这是来帮姐姐分担工作吗,今晚姐姐可是累的很呢!”
安黎听到这话挑挑眉梢,手搭在沈陷肩膀上一副揶揄模样,“这姑娘好漂亮。”
沈陷偏头龇牙说了句“别闹”,转而向白浅笑道:“今天来的客可都是慕浅浅姐的名,我怎么好意思喧宾夺主。”
“况那些客要是不满意,投诉我怎么办,我还怕丢了这营生呢。”
沈陷说的倒也没错,那吧台前的两个男人已经露出了不满的神色,投向沈陷和安黎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敌意。
若是两人姿色平平也罢,只怪来者皆翩若惊鸿。
一人清冷如谪仙,一人温润如暖木。
无论哪个,他们都自愧不如。
白浅闻言笑骂,“不想帮就不想帮,你打什么太极。”
说罢芊芊素手似有若无的拂过面前男人的指腹,媚眼如丝。
“沙哥,南哥都别生气,这小哥口无遮拦,我与他是同事,他也算我们小店的半个头牌。”
像是证明白浅的话,沈陷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垂眸开了柜台的锁,兀自走了进去。
白浅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了戏谑的弧度。
被称为沙哥的男人眯起了眸子,黑眸染上了戾气,“臭小子,你做什么?”
沈陷从一旁的柜台上拿了酒杯,清水浸润杯壁,又拿了丝巾擦净,抬眸眼神赤诚。
“哥,我给我的客人调杯酒,不占会用你们的太多时间。”
沈陷说着,朝安黎抛了个媚眼。
看着沈陷这样,安黎忍俊不禁,低沉的笑声似暖阳裹风,好听极了。
这小孩在酒吧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惹人媚态。
沈陷笑得似白梅树下的迎风花,果真是半个头牌,把那沙哥也看的恍惚了一瞬,轻咳一声,作罢了刁难。
青年的指甲是非常好看的椭圆形,圆润有光泽,灯红酒绿下更显得剔透。
“喜欢白兰地还是伏特加?”
沈陷一边打冰,一边问安黎。
安黎睫毛微动,抿唇没说话。
沈陷抬眸看了看安黎,强忍着笑意,推给他的一杯色调暖橙的酒,“这个,无酒精的莫吉托。”
安黎剜了他一眼,硬生生道:“我要长岛冰茶或者僵尸鸡尾。”
沈陷眨眨眼,一脸正色,“不行,它们会让哥哥醉,哥哥一醉又要认我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