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看着裕妃:“裕妃消息倒是灵通。没想到裕妃惦记着本宫的桃花姬,既如此,等皇上翻了你的牌子,本宫也派人给你送上一盒。”这些时日以来,皇上未曾踏足永寿宫,恐怕日后也不会再踏足。裕妃恼怒大喊:“皇后!”裕妃刚想开口顶撞,对上我冰冷的眼神,瞬间偃旗息鼓,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看着裕妃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情甚好“好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们都退下吧。”“臣妾告退。”望着顺嫔离去的背影,我眯了眯眼睛,宫里又要添一个刺儿头了。我嘴角微勾,扯出一抹笑容。我可不怕刺儿头,曾经,我是这宫里最大的刺儿头。论嚣张跋扈,无人能出我右。颂芝看妃嫔们走远了,呼了一口气,身子松散下来,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啊。”顺嫔被陪嫁丫鬟如花搀扶着,蜗牛般慢腾腾地移回景仁宫。顺嫔心里有苦说不出,那群得不到滋润的老女人,自己不过刚承宠,她们就跟乌眼鸡似的,恨不得扑上来啄她一口。她们只知道说酸话,哪里知道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想起昨晚的侍寝,顺嫔脸一阵红一阵白,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如今她可算领会到了。昨日,敬事房的太监来报喜,说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满心欢喜地坐上凤鸾春恩车,沐浴净身,只等着皇上宠幸。谁料皇上只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阿玛说,族里那么多女子,属她长的最像姑母—纯元皇后。纯元皇后难产早逝,皇上痴情,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听说同样早逝的莞妃,就是因为貌似姑母才倍受皇上宠爱。莞妃不过是外人,怎比得上纯元皇后的亲侄女。这般想着,顺嫔心里陡然生了底气,按照母亲教授的那般,娇媚一笑,壮着胆子主动亲近皇上。纯情不失魅惑,端庄不失情趣,本以为皇上会动情地拥吻她。没想到皇上却突然变了脸,狠狠地推开了她。她歪倒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皇上,面露凶光,一步步地逼近她。她被皇上的威严所慑,感受到了危险,却不敢妄动,只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皇上~”她娇声开口,试图唤醒皇上。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颤抖的声音,不仅得不到怜惜,反而激起了皇上的兽性。皇上像得到了什么信号般,猛地扑过来。她像一块破布般被翻来覆去。雪白细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浑身疼的厉害,她紧咬嘴唇,无声的承受着皇上的粗鲁暴虐,感觉自己像一片破碎的残荷,在水面飘来荡去。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皇上狠狠咬了她一口,她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眼泪夺眶而出,不知是屈辱还是疼痛。看着哀哀哭泣的佳人,皇上如梦初醒般,愣在原地。片刻后,皇上一把捞起她,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喃喃道:“别哭别哭。”不明所以的她躲在皇上怀里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皇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突然,两滴水砸在她背上,灼热滚烫。她刚要抬头,又被皇上摁了回去。良久,皇上松开了她,像换了个人般,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回床上,细细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皇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疼吗?”皇上的声音闷闷的,听得她心里一颤,下意识的摇摇头“不疼。”细密的吻落了下来,皇上像对待珍宝般,温柔又虔诚。起初她还有些害怕,后来慢慢放开了,被皇上引导着一步一步攀上顶峰。这一次,她体会到了水乳交融的欢乐,她感觉自己化身鱼儿在水中畅快的嬉戏。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被送回景仁宫的时候,浑身散了架般,动弹不得。一觉醒来全身酸疼,差点儿下不了地。今天是给中宫请安的日子,侍寝后,需得参拜正妻,才能被认可身份。她强忍着疼痛,支撑着破碎的身子,梳洗装扮。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敬贵妃和裕妃竟还那般羞辱她,她又委屈又气愤。想起昨日皇上说的话,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进宫不过五日,就遭了如此大罪,从前的幻想荡然无存,她心如死灰。温存之后,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余温,皇上又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的盯着她“你知道景仁宫先皇后是怎么没的吗?”她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般,慌张地摇头“臣妾不知。”皇上森然一笑,差点儿把她吓哭“朕不:()华妃重生顺风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