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无语,觉得自家相公为官两三年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心性,“相公,你不能……”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应有初一把拉在腿上坐着了,应有初双手禁锢着他的腰肢,他掰了一会儿,没掰开便放弃了,抬眼就对上应有初戏谑的眼眸。
“你相公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吗?”应有初将脸埋在俞安锁骨处深嗅,“再过一月就是邻国来朝的日子,我确有要事要同宁王商量。”
应有初扒开俞安的衣领,贴着皮肉又嗅了一口,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喃喃着,“安安,你身上好香的一股奶味儿呀。”
说着就轻车熟路上手解开俞安一大半儿的衣衫,“颗颗不是上个月就断奶了吗?每天早晚才喝一次奶,安安,你为什么还有股奶味儿?”
应有初像个小狗一样,嘴上说着要找出味道的来源,身体却行着“流氓”行径。
俞安面颊晕开薄红,捧着应有初的脑袋想要将人推开,气息不稳的说道,“相公,你别……颗颗还在呢。”
应有初头都不抬,含糊不清,“他睡着呢,安安你小声点,别吵醒他了。”
俞安只觉一阵刺痛,夹杂着酥麻的感觉传进大脑,喉咙里没抑制住的轻哼出声,随后反应过来,赶紧噤声。
应有初听着俞安的动静,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开始变本加厉。
俞安在应有初理智崩坏前,用力推开胸前的脑袋,坚定道,“相公,不行,现在还是白天,而且马上吃晚饭了……”
应有初不满地皱眉,虽欲求不满,但也会听俞安的话停了往下探的手。
俞安被应有初搞得身子发软,直接依偎在应有初怀里,转移着话题,“相公,你方才说,邻国使臣要来大越是真的吗?”
“是真的。”
俞安搂着应有初的脖子,两人耳鬓厮磨着,“你说,把香皂卖给邻国使臣能行吗?”
应有初抬手捏了下俞安的鼻子,宠溺的笑,“行呀,安安,越来越有生意头脑了。”
俞安握住应有初的大手,放到嘴边轻啄一口,应有初在家捂了几个月,人终于白回去了。
“我前两日才做了一个胡人的生意,足足小一千两的单子呢。”俞安语气带着点炫耀的意味,浑身上下散发出“快夸我”的气息。
“咱们家的精品铺子能不能走出国门就看你了,加油安安,继续做大做强,勇创辉煌!”应有初玩笑着。
俞安说起这个大单子,猛地想起一个事来,倏地睁开眼,严肃的看着应有初道,“相公,说起这个胡人,有个事要和你说,有点不对劲儿。”
“什么事?”
俞安蹙着眉,“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