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应有初知道桓王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就是喜喝人乳。
原著他忘得差不多了,但由于桓王的这个癖好实在过于特别,故而他记得非常清楚。
宴会进行中,桓王时不时就cue一下应有初,不是一同喝个酒,就是聊一聊家常,这些都被应有初礼貌又带着一点点的疏离应付过去了。
宴会中央是桓王邀请京中青楼最有才情的李师圆在表演弹唱,李师圆面容昳丽,歌声婉转动人,弹琴的十根手指也是纤长如削葱白。
一颦一笑都魅惑人心。
宴席上有不少世家子弟来参宴都冲着想见李师圆一面而来的,她一出场,宴会上的世家子弟都像是孔雀开屏了一般,不停地向她示好,抢着做她今晚的入幕之宾。
从第一个纨绔子弟写诗献给李师圆后,接下来的就是无尽表演才艺环节,简直就像是个大型的求偶现场。
应有初对此毫无兴趣,百无聊奈的他伸出两根指头捻起小酒杯咂了一口酒放下,想回家,这破宴会还不如逗颗颗好玩。
宴会上的人基本在这一个阶段都表演了自己擅长的才艺,就连陪同应有初出席的陆景时都吟了一首小诗应付众人。
就差应有初一人没有展露才艺了。
大家的目光纷纷落在应有初头上,等着他自己主动表演,然而他就跟没看到这些人眼神似的,淡定自若的搂席。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开口道,“应大人,在座的各位都拿出了自己擅长的才艺,不知应大人要给我们展示什么?我们都拭目以待呢。”
应有初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竟然是和他同一届考进翰林院的榜眼,张正山。
“我擅长什么?我擅长一种乐器。”应有初浅笑的回应着对方。
陆景时听到此话,顿时深感不妙,额角一跳,他刚想出言带过这个话题,没想到张正山直言,“我竟不知应大人精通乐理?不知道应大人会的是何种乐器?让我们开开眼。”
桓王也来了兴趣,他想拉拢应有初,自然私下调查过他,并未不知道应有初还会乐器,“哦?应大人说一说,本王马上派人去准备上来。”
应有初淡淡一笑,“我打鼓打得特别好。”
“退堂鼓。”
应有初后面三个字落下,席上一场寂静。
陆景时轻笑出声,一句话就能将好不容易热起来的场子冷下来,这的确只有应有初能办到了,也只有他干得出来这种事。
应有初趁热打铁,借着由头,“桓王殿下,那下官这就向各位表演一个退堂鼓,”他对着桓王拱了拱手,“在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