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不为所动。
“两顿!”应有初看罗平依旧没有反应,还得靠他的杀手锏,“十天的橄榄膏!”
“一个月。”
应有初咬咬牙,“成交!”
他们刚进翰林院当差,做的都是一些清闲的差事,平时整理整理典籍,把大儒的文章整理出来修订成册,时不时的把书拿出来晒晒太阳防止它们受潮。
其目的是让他们在翰林院学习和沉淀的。
在翰林院帮皇帝答疑解惑,给皇子皇孙授课,起草诏书这类事情都不是他们这个官职能做的,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以上的官职做的事情。
还有做皇子皇孙的陪读,也是从翰林院层层挑选才行的。
刚刚让应有初抄书的是翰林院侍读,他也只能是协助侍读学士他们完成工作,不能随意插手工作。
和应有初他们一届的榜眼叫张正山,虽是个世家子弟,但家中只有他父亲在礼部做个闲散的官职,势力大不如从前,京中地位也日渐衰落。
这时张正山考上了榜眼,一下就成了全家的希望。
当然身负家族兴旺的张正山也很努力,跨马游街后他第二天就到翰林院报道了,三个月的假期他是一点都不用。
应有初在知道张正山已经在翰林院上了一个月左右的班时,对他默默地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呐,休息不得一点。
不过应有初上了几天的班后,发现张正山对他和罗平的态度很淡然,有种不屑和他们来往的感觉。
特别是对他,这几天偶尔的交谈下来,张正山不仅对他爱搭不理,说话的语气还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
罗平和他说,张正山私下说他才学不过尔尔,只是仗着脸好看才当上探花罢了。
应有初知道后,都给他整无语了。
由于张正山比他们早来翰林院一个多月,比他们先融入翰林院这个集体,所以有意联合其他同僚孤立他和罗平二人。
不仅如此,张正山这个人还特别喜欢在领导前表现自己,每天都要找罚抄他的那个侍读探讨学问,聊聊国家大事,最后再拍侍读一通马屁,把他哄得乐呵的。
应有初见此默默的摇头,雄竞很正常,也能理解张正山想要晋升的心情,他这么爱表现自己算了,怎么还拜高踩低的,这职场显眼包非他莫属。
平时没人搭理他和罗平,他们倒乐得清闲,每日就是抄抄书,抄累了就看看书。
抄书能使人很快的静下来,进入一种学习的状态,抄完书再回过头看,又会有不一样的感悟。七八天下来,应有初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十日期限的最后一天,应有初照例开始抄书,罗平帮他写了一卷后,他觉得自己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誊完就没再让罗平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