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初憋太久,看俞安的眼也像狼看到了猎物般,越来越馋。
他摸着俞安孕肚的手也逐渐变了味道,修长的手指如抚琴般跳跃其中。
俞安哆嗦着躲开那只作乱的手,说话的音调倏然变调,“别,相公,你先忍一忍。”
他按住手,眼神坚定,“相公,你可以的,你又不是没忍过比这更长的时间,你要相信自己。”
应有初抽了抽嘴角贴近俞安的耳朵,咬住俞安莹白的耳垂,含糊的说着:“谁让你在我眼前晃的?”
俞安:?
“那我走?”
应有初一把拽住想要逃的俞安,“走什么走!”
俞安窝在应有初怀里,眼神可怜巴巴望着他,自他有孕后,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不可控的变化,比如放大了身体对外界的感触。
“柳南说过,过了头三个月就可以的,而且,他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你后续的生产,安安,你要谨遵医嘱。”
怕俞安冷,他们的房间放了两个火盆,屋里暖气十足。
俞安唯恐伤到宝宝,所以这场运动由他来主导,应有初躺在床上把着俞安的腰,自下而上的看着俞安的肚子,以这个角度来看,俞安的肚子确实变大了许多。
年后,屋外朔风吹,小雪飞扬,寒气逼人,而屋内却暖意十足,火盆中烧红的木炭偶尔发出细微的爆破声,俞安和应有初在暖炕上对面而坐。
俞安背靠软枕,腿上盖着自作羊毛毯,手中正做着颗颗的小衣。应有初盘腿坐在俞安对面,手执毛笔,不急不缓的写着文章。
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相处也十分自然,可就是有种外人无法插足的亲密感。
片刻,俞安将小衣放在膝头,用手揉了揉眼睛,伏在桌上半瞌着眼眸盯着应有初跳动的笔尖,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应有初将毛笔搁在笔架上,抬手摸了摸俞安白软的脸蛋,“我抱你回屋睡好不好?”
俞安闭眼摇头不语。
应有初下炕,转而去俞安那边,将他搂起,他歪倒在应有初怀里。
“那你就这样小憩一会儿吧,不要睡太久,炕上睡太久容易上火,到时间了我喊你。”应有初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盖到俞安的肩头。
暖炕被应财修得很大,足够俞安侧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