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困惑地问:“你知道呦呦是谁吗?”
竺宴一怔:“哪个呦呦?”
“就刚才,孟极说的,说他要把图留给?呦呦……”
竺宴沉默了一瞬:“哦,本君没注意听。”
令黎:“……”
你都注意什么?了?就注意报仇了吧。
“那是不是找到这个呦呦,就找到图了?”
竺宴淡道:“不必这么?麻烦,待将你送回?房,本君再去折磨他,他总有受不住的时候。”
令黎一头栽倒在他肩上。
原来一直觉得竺宴挺有勇有谋的啊,怎么?今日脑子里全是折磨人的想法?好像个暴君。
她忍不住提醒:“你没有注意到,那个孟极他神志有些问题吗?”
“嗯?”
“他的眼神空洞,目光疯疯癫癫的样子……你注意到了吗?”
竺宴沉默。
令黎懂了,没注意到。
果?然仇恨蒙蔽人的双眼啊,令黎摇头感?慨。
一直到令黎的腿伤完全好起来,竺宴也没问出一枕槐安图的下落。若不是答应过她,孟极应该早已被他打得魂飞魄散,只剩一缕残魂了。
主要的困境是,疯癫的人根本不怕疼痛和折磨。反倒是竺宴,关心则乱,一次次失控,村长家房子都快被他掀了。
村长不知?原委,还以为竺宴如此急切只是为了问这二十年间失踪新娘的下落,感?动得热泪盈眶,安慰道:“其实她们失踪多年,即使活着,也失了贞洁。她们的家人也不希望她们再回来,只要今后不再有?新娘被抢,祝余村总有?未来。”
令黎虽然赞成?让竺宴冷静一点,但听见?村长的话还是皱了下眉:“贞洁有?那么重要吗?”
村长:“那是自然,贞洁是女子最好的嫁妆。她们落在?妖兽手中这么多?年,失了贞洁,就算找回来也嫁不出去了。留在?家中,也不过徒增兄妹不睦。”
令黎反问:“女子最好的嫁妆难道不是权势地位吗?”
村长一脸惊恐。
令黎指了指竺宴:“他说的。”
天地共主说的。
贞洁不是女子最好的嫁妆,权势地位才是。
竺宴看不得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冷笑道:“再找不到一枕槐安图,你命都没了,还想着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