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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daddy带娃日记06(第1页)

易思龄觉得这辈子最好玩的事就是拥有了这对可爱又调皮的女儿,她时常觉得是给自己送了一对大玩具。虽然过程吃了苦头,但在金钱、尖端科技和家人的保护中,这些苦头并不算什么,她小腹下方那道因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都在一年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不是任何人的。珠是珠宝,琦是瑰丽的玉,她亲手写下的名字,要把最昂贵最好的字送给她们。她的女儿可以无忧无虑一辈子,只要尽情享受人生,发光发热就好,她们不用联姻,甚至是不想结婚也可以不用结婚,不用生孩子,不用走那些传统的所谓必须走的老路。她们唯一走的路,是她们想走的路。易思龄要为她们把所有路铺好,正如她的妈咪梁女士,也为她选了一条最好的路。锦珠锦琦是双绒双羊,越长大,在外表上就越能看出不同,一眼就能辨别出谁是谁。因为这两个宝贝的光临,谢园没有一日不是在欢声笑语中等待日落。谢琮月很喜欢这两个妹妹,但时常又觉得这两小姑娘太吵太跳脱,不是打扰他读书,就是在他练字的时候冲进书房,缠着他要出去玩。其实很打扰。谢家采用的是家庭教师和学校教育双模式,除了国际学校的课程,谢琮月还要学法语德语,要上礼仪课国文课艺术课天文学课,每周要进行两次马术和滑雪,每晚七点到八点,有专业教练来陪他打网球或羽毛球,睡觉之前有四十分钟书法练习时间。每个周末都有专人陪着户外运动,寒暑假要陪家人去全世界各地度假。他才十来岁,bbc评选的一生中必去的五十个地方,他去了大半。谢琮月越长大越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生活规律,可锦珠锦琦才不管,要哥哥陪,哥哥就必须陪。只要哥哥说忙,两妹妹仔下一秒就掉眼泪。谢琮月很头疼,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手牵一个,陪她们玩很无聊的小游戏,还要面对各种花式撒娇。看她们给玩偶换裙子,读童话故事给她们听,帮她们给小玫瑰园浇水,又或者,把倒霉的小六按住,好让她们一个揉耳朵一个玩尾巴……已经渐渐长大的谢琮月打心眼里觉得这些事很幼稚,也下过决心,等两小丫头长到十岁,就勒令她们不准再随便跟他撒娇,腻死。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不能忍受的大概是,陪她们看小猪佩奇。锦珠锦琦拥有一整套小猪佩奇英文原版cd,这是她们最喜欢的动画片,从两岁看到五岁,不腻。谢琮月一度看见粉红色的猪都有ptsd。一群粉红色的猪在屏幕上动来动去,偶而还会发出猪哼。每次听到猪哼,两小姑娘就会笑到打滚,指着屏幕里的猪,对谢琮月说:“哥哥哥哥!”“小猪是这样叫的。”谢锦珠跟着学,手指把鼻子顶上去,学猪鼻子,嘴里发出诡异的猪哼。谢琮月:“…………”他怀疑自己妹妹有点清奇,不然为什么对猪,以及有关猪的一切都如此热情。谢锦琦拍手,夸姐姐学得好像,简直是天才,又看向谢琮月:“哥哥,你也学嘛!”谢琮月温柔地拒绝:“……不。”不可能。谢锦琦很暖心地给谢琮月找理由,“哥哥他肯定是不会。”谢琮月:“…………”谢锦珠叹气,“哥哥笨呐,连小猪叫都学不会,晟哥哥就会学猪叫,还会学小猫小狗小鱼小青蛙叫,可厉害了。”谢琮月:“…………”谢锦珠口中的晟哥哥是一姑谢明穗的孩子,叫谢应晟,只比她们大两岁,就住在谢园隔壁,每天放学了都一起玩。谢琮月觉得这两小姑娘没良心,是谁帮她们买一大堆甜品?谁每天课业繁重还要帮她们照顾玫瑰园?谁替她们捉小六?小晟那小子都怕猫,还学猫叫?十岁的少年,是有脾气的,何况谢琮月这人还挺傲,最反感被人拿去和谁比,现在和他比的人还是流鼻涕的小堂弟。谢琮月谨记父亲的教诲,在很小的时候就学着控制情绪,那一点点不高兴压根算不上什么,耐着性子继续陪两个妹妹看小猪佩奇。看完十多集,两小丫头还要看。“今天看了很久,再看对眼睛不好,听话。”谢琮月一边哄一边抬腕看表,不知不觉荒废了两个小时。谢锦珠可怜巴巴地扑在谢琮月身上,奶声奶气撒娇:“哥哥,我还想看一集。晟哥哥每次都陪我们看两个小时……”小丫头还会用激将法。贼精。谢琮月挑了挑眉峰,少年的声线很清冽,“可是小晟只能陪你们看,光看没有意思,你们一个是小珠一个是小琦,刚好像小猪佩奇。下次哥哥带你们去演,好不好?”“…………”谢锦珠看着屏幕里的粉色小猪,又看了看英俊的哥哥,最后摸着自己的脸,眼泪倏地浮上来,啪嗒啪嗒往下掉,“哥哥…你太坏了,你怎么…怎么能说我像小猪……我明明…”她抽噎,上气不接下气,“很漂亮…妈咪说我和琦是幼儿园最漂亮的小公主…”也许是双胞胎的心电感应,谢锦琦看姐姐哭了,也跟着哭起来,说哥哥坏,说哥哥没眼光,没品位。谢琮月很无奈。他那话没有说她们不漂亮,恶意解读不可取。谢琮月后悔也为时已晚,头疼怎么哄,用上双球冰激凌大法也于事无补。她们哭得心碎,还不忘抽抽噎噎地夸自己很漂亮,谢琮月看得好笑,哄人的时候笑场了,惹得两个妹妹仔哭得更凶。家里的佣人,梅管家,锦珠锦琦的保姆,谢琮月的贴身管家瑞叔,都加入哄小公主的军队,可没用。这次谢琮月把两个妹妹得罪狠了。漂亮可是小女孩的尊严。谢浔之下班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去儿童房看女儿,刚走进院子,就听见里面闹哄哄地,乱成了一锅粥。落日的金色穿透雕花玻璃,在墙面上投下漂亮而斑斓的影子。两颗小脑袋恹恹地靠着彼此,哭得累了,声音也越来越小,但眼泪还是哗啦啦流。谢浔之听见哭声,脚步加快,到了现场,看见一帮人围着两位小公主,小桌子上摆着各种零食水果甜点冰激凌。梅叔见谢浔之来了,松一口气,连忙汇报情况。梅叔用词委婉,也没说谁惹哭了小姐,但谢浔之不用问就知道是谢琮月。谢浔之看了一眼儿子,没说话,只是蹲下去,从身后轻轻搂住两个委屈的小公主。锦珠锦琦一见爸爸回来了,哭声重新洪亮起来,一人一句告状。“爸爸,哥哥是坏蛋…”“大坏蛋…哥哥说我们像小猪…”始作俑者已经摆烂,很淡定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握着一杯口感清爽的气泡水。谢琮月哄到嘴都干了。谢浔之差点笑场,但女儿哭得太委屈,黑葡萄的眼睛湿漉漉的,小脸像被雨淋过,又像被热气熏蒸,哭得汗都出来。他好笑又好心疼,低柔的声音哄着,“哥哥没有眼光,但不妨碍我们小珠小琦是天下最漂亮的宝贝。哪里有小猪长得这么漂亮呢?”“哥哥为什么没有眼光?”锦琦红着眼圈问。谢浔之思考了片刻,沉默地看了一眼前段时候检查出五十度近视的儿子,长得再英俊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戴眼镜。不会有女孩喜欢戴眼镜的男人。谢浔之掌心温柔地贴在小锦琦细软的头发上,一本正经解释:“因为哥哥是近视眼,视力不好,所以哥哥没有眼光。”“爸!”少年到底年纪太轻,沉不住气,清瘦的指骨已暗暗握紧了瓶子。对五岁的妹妹仔来说,漂亮是尊严。对十岁的少年来说,视力也是一种尊严。他那是假性近视,医生说坚持观察六个月,就能恢复。谢琮月坚信自己不会戴眼镜,他已经暗下决心,遵从医嘱,保护视力。谢浔之淡而威严地扫了谢琮月一眼,示意他老实点。欺负妹妹还有理?谢琮月蹙眉,又安静下去。“阿月,给妹妹道歉。不论是不是你的错,但妹妹伤心了,你作为哥哥就要负责。”谢浔之声音平静。在谢浔之回来之前,谢琮月已经给两个妹妹道歉多次,只是不管用。少年很轻地叹气,走到那两个妹妹仔跟前,蹲下去,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们。小锦珠抿着唇,小拳头握得紧紧地,嗅到了哥哥身上好闻的干净的味道。那是和蛋糕点心的甜,和妈咪身上的花香,和爸爸身上的温沉的木头香都不一样的味道。“哥哥道歉,以后不会再惹锦珠锦琦不高兴。”小锦琦委屈地说:“没关系,哥哥,我和小珠原谅你了。”小

锦珠也投降,害羞又忸怩地问:“那我和小琦漂亮吗。”谢琮月保持微笑,说出今天的节完整章节』(),父子俩连茶水都没叫佣人准备,气氛很好,聊了许多,谢浔之说了很多集团上的事,也说了易思龄如何把星顶酒店做到如今世界级的顶奢酒店,如何让福娃娃起死回生,小少年对父母的往事很感兴趣。谈到九点,梅叔发来消息,说少奶奶回来了,谢浔之这才结束了对话。他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今天你把妹妹惹哭了,这几天就由你哄她们睡,陪她们多读读故事书。阿月,你是哥哥,学习很重要,但妹妹更重要。”哄女儿的重任一开始是谢浔之,后来变成了易思龄,锦珠锦琦喜欢妈妈念童话故事,因为看着妈妈念童话故事,仿佛看见童话里的公主。爸爸理所应当就被淘汰。很多时候易思龄念完了故事也走不了,被女儿缠着睡觉,一整晚都不会回主卧。谢浔之只能独守空房。谢琮月迷惑地看着父亲,“……我哄她们睡觉?”谢浔之微笑:“她们是你的妹妹,这是你的责任,以后你也要主动哄她们睡觉,爸爸希望你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哥哥。”谢琮月:“………”这话听着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谢琮月想到上个月在巴黎,父亲也是这样,拍着他的肩膀说:“阿月,你要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哥哥,两个妹妹今天就该你带,我把梅叔和保镖都留给你,她们想去游乐园你就陪着去,记着,别让她们吃太多甜食。”谢琮月狐疑地看着谢浔之:“爸,你该不会…是想偷懒吧?”谢浔之:“爸爸是偷懒的人吗?”谁知道是不是。谢浔之着急见易思龄,三言两语交待任务,说话时手指在转腕表,很是心不在焉,“今天就不学习了,去陪妹妹,不然我把你欺负妹妹的事告诉你妈。”谢琮月:“?”易思龄回来后,daddy带娃日记06吗?请记住的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哄的?”谢浔之:“阿月哄的。”易思龄笑出声,“阿月有时间哄妹妹睡觉?他明天还要上课呢。”谢浔之:“上课也不耽误哄妹妹睡觉,以后都该他哄。”易思龄瞪他一眼,说的什么话,哄女儿又不是任务,是她喜欢做的事,再说她也很喜欢陪女儿睡觉,两个软乎乎的妹妹仔黏着她,好像两只奶猫。谢浔之就不同,他睡在身边,像随时都能勃发的雄狮。她又不傻。易思龄不放心,要去看一眼,谢浔之只能陪她去看,两人透过门缝,看见少年无奈地坐在床边,心不在焉地给两个妹妹念童话故事。她没有过去打扰,兄妹在一起的画面如此和谐,赏心悦目。谢浔之把易思龄重新扯回主卧,说:“我说了他们相处得很好,以后你都不用哄,交给阿月来。”易思龄直觉这男人憋着坏心思。他们的那张拔步床在几年前经过能工巧匠之手,扩宽了一倍,看上去像一座宫殿。睡上去能来回打滚。易思龄刚躺上去,就被谢浔之压在身下,灼热的吻一连串地落下来,惹得她阵阵颤栗。“你…干嘛…”易思龄声音很软,脸颊绯红,很羞赧。谢浔之没有说话,只是很专注地做该做的事,从唇瓣亲吮到唇缝,辗转又回到她的耳廓,沉热的气息令她不自觉蜷起脚趾。“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不是老东西。”他今夜格外卖力,又或者是,不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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