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摘下手套起身,“这个就要找到证据问当事人。”“找到证据?”北维平心中一动,“十哥,你同我一起去林太太家吧!”老十诧异,“为什么要我同你一起去?”“心上人有事,十哥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北维平连拉带推把老十推到八楼e,握着老十的手按响了门铃,“等门开,十哥你就找借口让她们拿出狗粮。”老十刚要出口拒绝。门开了。开门的就是八楼e的住户,林太太,林太太四十二岁,丈夫早逝,守寡未嫁,没有子女,身材娇弱瘦小,一头短发,额窄颧骨高,皮肤紧绷绷,紫色的毛衣,衬得发黄的皮肤更暗沉,见到老十,笑脸相迎,“老十,真是稀客啊!”“林、林太太……”老十紧张,神情不自然,“那个、那个,那个我来、我来想问、”“你想问美娇在不在对吧?”林太太热情地把老十请进门,朝房间喊了一声,“美娇,老十找你。”房间里的林太太的表妹美娇一听老十找自己,立时跑了出来,跑出房间,又做矜持,迈小步,走到老十面前,羞涩地低下头,“十哥,你找我?”“我来,是想、是想问一下你养的宠物狗吃什么牌子的狗粮?”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人叫自己十哥,老十感觉压力额头冒汗,“我、我有个朋友养狗,想咨询一下哪个牌子的口粮更适合。”“那你问对人了,美娇最懂养狗,”林太太拉老十坐在沙发,又拉表妹美娇坐在老十身边,“美娇,你同老十慢慢聊,我出去买菜。”转身拉跟着进门的北维平出门,“菜市场离这里远,维平,你送我去。”“哎、”北维平来不及拒绝被林太太拉着出门。房间内只剩下老十、美娇。老十觉得坐的太近,往旁边挪了挪,美娇又凑近坐到老十身旁。……从柳记杂货铺进货回来的梁千凝刚走到千凝堂门口,老十从楼上走下楼梯,边走边擦脸,见梁千凝回来心里一震,“你、你回来了?”梁千凝看到老十脸上有口红印提醒,“口红印没擦干净。”“你听我解释,”老十慌了,语无伦次,“事情是这样的,是维平、维平让我、她突然扑过来、”“你不需要跟我解释。”梁千凝毫不关心的态度,怀里抱着的纸箱里拿出一沓紫符纸交给老十,“伯哥让我帮你拿回来的。”“哦!”老十接过紫符纸,心里很失落。“师父你回来了!”北维平拎着满袋的菜,拎着一条鱼跑上楼,“十哥,怎么样?”老十擦干净脸道,“是同一个牌子。”北维平目光一亮,“这么说,她们的嫌疑最大?”老十皱眉咬了下嘴唇,“同一个牌子的狗粮,只能证明她们有嫌疑,不能证明就是她们做的。”“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狗粮?”站在一旁的梁千凝好奇,接问北维平,“还有,买这么多菜,又想煮‘紫气东来’、‘见手排骨汤’毒害我吗?”“菜不是我买的,”北维平解释,“是林太太买的。”梁千凝不悦,“炼赤派掌门的徒弟,不专心练功,什么时候成了帮人买菜跑腿的?”“不是、师父,”北维平连忙说清楚,“师父你让我把扔垃圾的人抓出来,我一个人实在没有头绪,就找十哥帮忙,十哥在一堆垃圾里发现半袋狗粮,十哥说大厦里只有住在八楼e的林太太的表妹养狗,如果林太太的表妹的宠物狗吃的这个牌子的狗粮,就很有嫌疑,我和十哥就想去看看林太太的表妹的宠物狗是不是吃这个牌子的狗粮。”北维平话音刚落。林太太走上楼梯,见到梁千凝讪笑,“梁小姐你回来了。”“我的徒弟不是随便使唤的。”梁千凝态度冷淡,“再有一点,那辆粉红小摩托归属权属于我。”说完这句话,叫了一声“维平。”开门走进千凝堂。北维平应声叫了声“师父。”把满袋的菜、一条鱼塞还给林太太跟着走进千凝堂关上了门。“哎、同住一栋大厦,这点事也计较,”林太太转头见老十一直看着千凝堂,“这种脾气差、又贪钱的女孩子不适合你的,找女朋友不能只图漂亮,过日子还是要选温柔贤惠。”老十不由一问,“你怎么知道她脾气差、贪钱?”“不仅我知道,整栋大厦的人都知道,”林太太压低了声音,“三楼朱太太的儿子出去参加同学聚会回来路上遇到脏东西找她帮忙,一道符她就收了朱太太一万八千块,五楼蓝先生不过是喝多了,酒后失态,拉了她几下,她就把人打进医院躺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