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夸张。”
沈玉楼起身,走向洗手间时,随口说:“尽管薛红衣的那些追随者们,也都因年轻的原因,对白瓷不熟。可他们家里的中坚,却会告诉他们该怎么做。总之,现在艳名动大江南北的薛红衣,在白美足的面前,那就是必须得俯视彩凤的草鸡。可惜啊,估计白瓷不会为了你的事,就动用她自己的人脉。幼儿园的师生关系,终究还是太幼稚了哦。”
她说的没错。
幼儿园的师生关系,确实太幼稚了。
就像小朋友之间过家家,是当不得真的。
可就算能当真,刘远东也不会去找白瓷帮忙。
一来呢——
人家白瓷没理由,因为俩人曾经发生过一点“无伤大雅”的暧昧,就动用自己的人脉来帮他。
二来呢——
阿姨很清楚,刘远东当前正在极力疏远她;颇有些“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意思,还不知道心中有多恼怒呢;没有趁机落井下石的对付他,就已经是看在那条,被刘远东“收藏”起来的小东西份上了。
三来呢——
当然是因为刘远东,早就做好了收拾薛红衣的计划!
“我现在,就等着她給大伯施压,逼着我回去給薛红衣当面认错了。”
刘远东走到了窗前,掀开窗帘看向了外面。
天已经黑了。
镇大院内空荡荡的。
除了传达,和值班室内亮着灯之外,其它屋子里都静悄悄的。
“根据那个女人的德性,她把鲍旺祖强行带走后,绝对会给刘家施压的。”
“等我回去后,我该怎么抽她那张脸,才能让她更疼些呢?”
“什么狗屁的纨绔女神?刘远堂等人惹不起,老子却不在乎。”
“哦,对了。大伯不是給我包办婚姻,找了个老娘们当老婆吗?”
“老娘们既然成了我的未婚妻,在我遇到难处时,她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这次回去——”
刘远东想到这儿时,忽然听到洗手间内的沈玉楼,发出了一声惊呼:“啊!刘远东,你快来。”
怎么了?
刘远东连忙冲到洗手间门口,打开了门。
就看到——
沈玉楼双手扶着马桶,对着他高高的抬起。
咬唇,回眸。
缓缓轻晃着那轮,没有了任何遮掩的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