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深陷“授课”中的刘远东,为了确保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知不觉的坐在了她身边。
更是在发现她纪录有错时,本能地握住她拿着笔的小手,在信纸背面写写画画。
“资本,是提高国民经济水平,改善群众生活,提升综合国力等方面,不可或缺的东西。”
“资本在姓社的人眼里,那就是洪水猛兽。”
“但是!只要我们给每一根汗毛孔都嗜血的资本,戴上笼头后,那么就能驾驭它,为我们服务。”
“这个笼头,就是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
“只要我们上下一心,能用特色社会的笼头,驾驭好资本这头嗜血狂魔,那么就能让它为我华夏国富民强,做出让人不敢相信的巨大贡献。”
“但可以肯定的是——”
刘远东再次握住那只小手,用笔在信纸上蹭蹭地写了“姓资”这两个字。
他抬头看着白瓷,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
“资本被套上特色社会的笼头后,姓资的会觉得,这是一种离经叛道!起码,不符合海外资本国家的制度。他们会提出强烈的反对意见,说这样会影响资本的良性运作。甚至,还会攻击或者干脆解决,提出用特色社会制度当笼头,来约束资本的人。也就是,是,是。”
是什么?
刘远东口水乱飞的说到这儿后,才猛地意识到!
他好像,可能,也许?
竟然和阿姨坐在了一起,腿挨着腿,还握着人家的一只小手。
发酵多年的处子幽香,变成了成熟的甜香气息,随着他的猛然清醒,迅速撩拨他的嗅觉神经。
顷刻间就让他醉了。
醉酒,醉烟,也有醉氧等现象。
谁想到还有“醉香”啊!?
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蛋,是那样的吹弹可破。
就想嘟起嘴巴,亲上去。
男人嘛。
就是最纯粹的视觉动物!
视觉遭受到强烈的冲击后,就能控制他的思想,让他徒增正常的反应。
于是——
刘远东慢慢地嘟起了猪嘴。
白瓷却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怎么,你要亲吻阿姨么?”
刘远东——
白瓷的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猛地浇了他的脑袋上。
让他瞬间清醒,慌忙噌地站了起来:“是!啊,不,不是!我,我怎么坐在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