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几年前做生意赔了家底,没有给唐棠她们娘俩创造好的生活环境。”
题安问:“您和唐棠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唐棠父亲的眼皮垂了下来,“我没本事。。。。。。唐棠母亲很要强。。。。。。
我在外地工作,一年只能回来几趟。”
题安知道了这个家庭表面风平浪静的下面的危机四伏。
题安问唐棠父亲,“你知道唐棠整容的事吗?”
唐棠父亲不可思议地盯着题安,“您说什么?怎么可能?那么小的孩子。。。。。。”
接着他恐惧地看了看走廊里哭泣的妻子。
题安缓缓地说:“法医的检测,不会有错。
唐棠至少动过鼻子和眼睛。”
唐棠的父亲一言不发,他走到墙角,揪着自己的头发,顺着墙壁蹲了下去。
整个人颓废不堪。
第二天,题安到了赵耀的心理咨询中心。
将写着“凌薇”两个字遗书的照片给赵耀看。
题安十分苦恼,“这个案子完全没有他杀的痕迹,现在又出现了两个字的遗书。
最近几天没白天没黑夜地工作,我的反应都慢了,脑神经像缠在一起的线。
你快帮我从心理学分析分析。”
赵耀给题安磨咖啡,“行。说说你对遗书的分析,我负责查缺补漏。”
题安说:“首先。这个遗书已经做了笔迹鉴定,经鉴定,是唐棠亲笔书写。
第二,疑点。唐棠父亲说,这个遗书是唐棠妈妈前几天在唐棠卧室找到的。
既然早就找到了,为什么不早早拿出来?
第三,也是疑点。这个字条的边缘在显微镜下是有毛边的,说明是从什么上面撕下来的。”
赵耀并不急,他给题安冲好咖啡。
坐下来将字条照片放大静静地看。
赵耀看着题安的眼皮在打架,“这样,你躺弗洛伊德榻上先眯一会,我有发现喊你起来。”
题安不一会就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他太累了。
身心俱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题安迷迷糊糊中醒来,看到赵耀已经点了小龙虾,戴上手套准备干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