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一脸困惑。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扣响。
一道修长的黑影折在门上,“开门。”
洛雁直起身,朝石榴摇了摇头。
石榴听话地走到门边,朝外说道:“老爷,姨娘已经睡下了,您有事吗?”
“开门。”
洛屿泽重复刚才的话。
洛雁仍然摇头。
石榴继续配合道:“老爷,姨娘好不容易才睡着,您今晚还是别打扰她了。”
门外声音骤冷,“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洛雁心头一紧,隐约察觉不妙,他多半是来兴师问罪的。
果不其然,洛屿泽刚一进屋,就将石榴赶了出去。
屋内只剩她们二人,洛屿泽强迫她看着他的眼,“跟我说实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用明说,洛雁便知道他指的是洛南栀。
通过他的态度,洛雁也能猜出他应该早就知道了洛南栀的事。
洛雁回答:“前两日。”
洛屿泽想起她们玩捉迷藏那日,她突然消失的一段时间。
洛屿泽脸色一凝,“洛雁,你还真是撒谎成瘾。”
洛雁垂下头。
谎言一旦被拆穿,就会在他们之间加深一道裂痕。
她也是迫不得已。
她当时并不确定洛屿泽是否清楚洛南栀的存在,生怕自己贸然揭露这个秘密,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本想偷偷调查清楚后,再跟他坦露,谁能想到洛南栀会偷偷跑出来?
说来也怪她,她今天去的时候,注意到洛南栀的脚腕上拴着一根铁链。
铁链的一端拴在床上。
见她脚腕都被铁链磨出了血泡,她一时心软,便用发簪替她撬了铁链。
没想到这才第一个晚上,她就偷偷跑出来闯了祸。
怪不得她会被拴着,不过拴她的人,会是洛屿泽吗?
洛雁抓住洛屿泽的衣袖,请求道:“爷,奴婢可以解释,奴婢撒谎是因为奴婢不清楚您到底知不知道她”
一声冷笑突然打断她的话,“你跟我解释说谎的次数还少吗?像你这种惯犯,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
“再说,这是我们洛府的家事,与你一个外人有何干系?”
“洛雁,少自作多情!”
洛屿泽将她摔在床上。
还没等洛雁反应过来,身上的一层薄衣被粗暴地撕破,露出香肩。
新斑未消又添新斑。
她几番开口都被堵了回去。
她越是着急,他越是想法设法地不让她开口。
直到她昏过去,洛屿泽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