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原本并不觉得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
结果被洛屿泽这么一问,她确实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头也有些晕。
洛屿泽将她抱回床上,上手就要替她解开衣服。
洛雁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爷,不要,奴婢这会儿承受不住。”
洛屿泽的每次挺进都十分用力,恨不得要将她击碎。
每次发烧,都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要是她这时候跟他缠绵,只怕做完后,整个人都要烂成一摊泥。
洛屿泽皱眉,“你当我是随时都会发情的狗吗?”
洛屿泽本想温柔些,奈何她这般想自己,他便粗暴地将她的衣服强行脱下来。
让人端来一盆热水,用干净的帕子替她擦身。
宅子里没有府医,外面冰天雪地一片,他也没办法替她请大夫。
虽然库房有草药,但他不会药理,又不能胡乱给她吃,只能让下面的人去熬姜汤,试试替她擦身降温。
洛雁尚存清醒,“爷,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洛屿泽挑眉,“难道你怕我一摸你,你就起反应?”
洛雁被他说得脸颊更加番红。
“奴婢不会。”
“嘴上说着不会,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洛屿泽故意将手探向她的腿根。
说话毫无遮拦,“出这么多水,用来浇花正好。”
洛雁被噎住。
他说话越来越露骨。
时不时就要将她丢进黄色染缸里浸泡。
还是不说话的好。
洛雁闭着眼睛想要装睡,没多大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
昨夜她压根没怎么休息,洛屿泽借着酒劲,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快明时,她才昏昏睡去。
他却是一夜没怎么合眼,但精气神尚存。
洛雁怀疑他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吸了自己的元气去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