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没资格参加诗会的武夫,恨不得直接开战,要把人剁了。
太憋屈了,没动一兵一卒,没死哪怕一个人,却要平白无故丢了一府气运。
怎能不气?
旺福记内,所有食客要么走到街道上,要么从窗口往外看。
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天空中的六张金榜卷轴吸引了去。
原本卫温的诗文占据“水”榜首位,他们还能谈笑风生,吃菜喝酒。
可形势却是急转直下,任谁都坐不住了。
座位上好像有钉子,根本坐不下去,只觉得心里火急火燎,却又只能干看着,憋闷的要命。
“特码的周国,老子恨不得直接出兵去干他!”周子瑜骂了一句。
安南栀也眼中也布满了忧虑,“劣势太大了,今天还只是第一天。”
“要是夺不回‘水’榜,整个诗会持续十五天,我大晋就相当于被钉在耻辱柱上,鞭尸十五天!”
“与之相比,夺走气运还只是小事,我大晋文士的脊梁骨就真的要被敲碎了。”
周子瑜看向安南栀,“你那首诗还能不能用?”
安南栀知道他说的哪一首,摇了摇头,“要是能用,我早就用了。”
“那首诗问世六年了,怎么可能让我在这里用?”
……
皇宫之内,
独孤曌坐在龙椅之上,在太和殿内,有文法映照之术,将外界的情况尽数映照其中。
一众朝臣也都立于殿内,看着六张金榜卷轴上,大晋诗文的排名不断被挤下去,心中五味杂陈,又万分悲哀。
“诸位爱卿可有何办法?”独孤曌看着很平静,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听声音,却好似万年冰山,冷的让人血液都要停止流动。
她的目光在每一个大臣的身上掠过,“可有爱卿能为我大晋出力?”
太和殿内,无一位大臣开口,全都低下了头。
“好一个六国诗会……”独孤曌冷哼,目露寒光,“我大晋曾经也有惊世之才,却被某些居心叵测之徒残害。”
“以前总想着在一国之内党同伐异,可现在国门被打开了。”
“我们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丢失了当初忠勇伯花了两年时间才弥补好的气运!”
“诸位爱卿告诉我……大晋的路在哪里?”
“在哪里!?”
独孤曌“嘭”的一声,一拍龙椅,然后离开了太和殿。
殿内的大臣们,却一个都没敢动,死寂折磨着在场所有人。
他们为了国运,不知动用了多少手段。
可如今大晋的气运却像是漏了一个大洞的水池,眼看着就要流逝殆尽,以往的那些努力,甚至还赶不上一两个月丢失的。
这样的绝望,非亲身经历,不能理解。
……
四院一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