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辜负功德碑上的名讳。
往后就算发洪灾,也不会再如这次这般影响巨大。
因为他们在下游做了很多布置,沟渠堤坝重新梳理建造,可以抵御相当一部分水患。
现在再花数不尽的银子,去建造一座世所罕见的大坝,说实话,根本不划算。
反而会为他们带来诸多骂名。
说他们好大喜功。
这样的大坝,哪里是为了治水?分明就是为了给自己表功。
说不得要放到朝堂上,好好论道一番。
到时候平白无故给自己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实在颇为不智。
“长安,此事还是算了吧。”
“朝廷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刚在乌山郡闹出了那档子事,朝廷里对你颇有微词的人不少。”
“要是再借此事给你使绊子,你在南方赈灾的功劳可就要被磨平了。”
“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万不可鲁莽。”
“早日解决南方之患,把功劳攥在手里,才是上策。”
虽然李长安和众人分属不同势力,但至少在南方赈灾一事上,他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而且李长安这么长时间以来,不贪功,不吃独食,众人都承他的情。
不想他因为一座不切实际的大坝,在半路被别人摘了桃子。
而且在这件事上,他们是一体的。
李长安要是被苛责。
到时候就会是整个南巡镇抚司被苛责。
这样的罪过与损失,他们不想承担。
李长安略微有些沉默。
清一色的反对之声。
即便是他想强行推动,都会变得极为困难。
银子,劳力,以及朝廷的诘难,他都必须要考虑。
还有乌山郡文昌碑……
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大坝才能真正建起来。
李长安放下千里传音符,起身离开了书房。
在外众人见到李长安后,纷纷上前见礼。
神色恭敬。
“乌山郡三县县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