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的剧痛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疼,越来越剧烈难忍。
仿佛有把刀子,在里面随便乱割,不停搅动。
即便他一个壮汉,断根手指都不会哼一声,此刻也疼的捂着裆部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
“这他妈。。。。。。不会那么邪性吧,真让这小子说对了?”
陆永捂着裆部,疼的全身被汗水湿透。
叶九溟说他会卵疼,疼的难忍,最后爆卵而亡,以这个痛法下去,那种情况恐怕还真会发生。
这家伙居然有两把刷子!
“老板。。。。。。”保镖小武脸色大变,赶紧去扶。
“陆总,你怎么了?”谢君雯明知故问,似笑非笑。
“我老板怎么了,你眼睛看不到吗?”保镖小武没好气的说道。
谢君雯笑容一顿,冷眼扫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仅是一扫,小武便被噎住,不再多说一句。
谢君雯刚才接下那一拳后,小武对她的忌惮就多了一重。
“小子,你傻坐在那里干嘛,赶紧给我治病,快点!”
陆永疼的在地上打滚,大汗淋漓,痛苦的脸都扭曲了。
这种感觉就像不打麻药,钝刀子阉-割他一样,甚至比那还疼十几倍,毕竟那可是卵啊!
男人的命!
“陆总刚才诬陷叶先生是骗子,还要报复他。”
“如今这一切都被叶先生猜中,你不充满敬畏,还在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谢君雯斜睨陆永,面色不悦道。
“行行行!他不是骗子,是我有眼不识神医,现在可以帮我治疗了吧!”
陆永捂着裆部跪在地上,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见此一幕,坐在叶九溟身边的谢君雯,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转头对叶九溟附耳问道:“叶先生,这病您可有把握?”
说完这话,她温软的香唇离开叶九溟耳朵时,青葱玉指刮了下叶九溟的耳垂。
叶九溟心中一阵悸动,对谢君雯的挑逗实在无语,忍下情绪道:“救他不难,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见叶九溟如此肯定,谢君雯眸中一亮,看向陆永似笑非笑道:
“陆总,你刚才冒犯了叶先生,现在只是轻飘飘说声抱歉,恐怕太没诚意了吧。”
“那你要我-干嘛?难不成给这小子跪下吗?”陆永气的脸色铁青,忍下怒意,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