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凭司担心的是,长期吃过于重口味的食物,会不会对盛明盏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他转念一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盛明盏的身体的确异于常人,不能再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了。
“还是好麻烦。”盛明盏道,“我不想吃。”
“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都只能吃我做的饭,不能吃外面大厨做的美食大餐了。”傅凭司故作可怜地问,“宝宝,虽然我的厨艺比不上外面的专业大厨,但是你就这么嫌弃我的厨艺吗?”
一开始,盛明盏还没听出什么来。
等到傅凭司把后半句话说完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倒打一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然后装可怜。
这跟他每日的演技大赏有什么区别?
盛明盏琢磨道:“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茶味?”
“有吗?”傅凭司明知故问,“宝贝,你是想喝茶了吗?”
“之前从空城带回来的茶还没有拆开,我可以给你泡茶。”
说罢,傅凭司欲起身:“但是呢,空腹喝茶对身体不太好。”
“坐回来吃早饭。”
盛明盏被这个人装可怜的劲儿给彻底地打败了,恼声说:“我要大吃特吃,一日三餐麻烦你,天天都麻烦你,一辈子赖定你了!”
傅凭司坐下后,终于变得正常说话:“嗯,说好的一辈子。”
等盛明盏吃完傅凭司给他特调的爱心早餐后,他起身来到镜子面前,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脖颈。
傅凭司十几分钟前留在他锁骨上的那枚咬痕已经彻底消失了,就连一点泛红的痕迹都不存在了。
他的皮肤比较娇气,按照以前折腾大半宿的情况来看,吻痕之类的痕迹一般会留一段时日的。
结果,现在变成了睡一觉就恢复如初的状态了。
盛明盏见状,想到上一次进入【永恒国度】的第一天晚上,当时好像也是恢复得很快的样子。
以后,他再也不能说自己是弱弱的普通人了。
但是,好像还是有一个好处的。
傅凭司问:“在想什么?”
盛明盏靠在傅凭司怀里,看着镜子里依偎的两个人,慢吞吞地说:“我在想,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禁欲了。”
傅凭司顿了下神情,陷入沉思之中。
盛明盏反手戳戳傅凭司的脸颊,学着他的语气问:“在想什么?”
傅凭司道:“我在想,我家宝宝是不是一块喂不饱的奶黄包。”
盛明盏反应了几秒,才想明白“奶黄包”是什么意思,反驳道:“傅凭司,你怎么学坏了?”
傅凭司点点头道:“都是盛老师教得好。”
“那盛老师再教你。”盛明盏哼声说,“做不到七天七夜的,都不是真男人。”
“好的,盛老师,学生还能举一反三。”傅凭司冷静地说,“只会白天口嗨的宝贝要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