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行动区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
盛明盏为了不挤占工作人员的电梯,提前下楼,坐在车里玩通讯器。
五分钟后,主驾驶的车门被打开。
傅凭司上车,系好安全带,出声道:“宝贝,你是跟苏灿德说了什么吗?”
苏灿德是植物学家的名字。
“我刚才在电梯里遇见他,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什么畸形的恋爱固然刺激,但是正常的恋爱更加可靠和长久。”
盛明盏闻言,解释道:“就是昨天,你昏迷之后,我把你抱在怀里,偷亲了一口,被他给看见了。他问我,我偷亲傅队,我的男朋友知道这件事吗?”
“我说,我男朋友不知道这件事。我还说,我们是在偷情。”
盛明盏反问道:“我们在办公室里,难道不算偷情吗?”
傅凭司沉默半秒,果断开口道:“你说是,那就是。”
“只不过,苏灿德他的年纪比较大了……”傅凭司尽量委婉地出声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盛明盏点点头:“好吧,那下次我见到他,就把你是我男朋友这件事告诉他。”
傅凭司应声,开着车离开了停车场。
在外面的餐厅吃完晚饭后,两人才回到家中。
盛明盏抽空去次卧给鬼孩子喂饱糖,稍作休息,就抱着洗漱用品,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他穿着浴袍出来,正好碰见从书房里打完通讯电话的傅凭司。
傅凭司伸手道:“宝贝,我帮你吹头发。”
他从放吹风机的地方取出吹风机,让盛明盏坐在他面前,静心地吹起头发来。
热风偶尔拂过盛明盏的面颊,他舒服地闭上眼。待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来,他始一睁开眼,傅凭司就弯腰吻了上来。
傅凭司抓住盛明盏的手,十指相扣地朝前一倒。
盛明盏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被,忽地睁开眼,伸手抵住傅凭司的胸膛,亮晶晶的眼眸之中带着点儿较真的意味:“不行,护士说你最近不能剧烈运动。”
傅凭司捉住盛明盏的手指,低头吻了下,沉声说:“出院了,就不用听护士的了。”
“还是得听。”
盛明盏的话还没说完,傅凭司倾身而来,微凉的唇瓣亲吻着他的锁骨,然后流连而上,轻轻地咬着他说话时会微微震动的喉结。
盛明盏轻声呜咽了下,伸手抓住傅凭司到处乱动的手,将面前这个人掀翻,按在被子上。
傅凭司仰躺在枕头上,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盛明盏,抬手扶住男朋友的肩,低声问:“宝贝?”
“护士只是说你不可以剧烈运动,没说我不可以动啊。”盛明盏轻抿着唇,信誓旦旦地说,“今晚我决定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