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还敢狡辩?你当真以为朕不敢诛了你南宫一族?”诸葛风严酷的看着宸妃,眼中有着难以阻挡的失望。
看着诸葛风的失望与愤怒,听着他似真似假的话,宸妃的心一下子仿如掉落到了冰洞中,从里冷到了外,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下,孱孱地拉住他的龙袍,痛哭道:“皇上!请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使用巫蛊之术,臣妾没有害皇后啊,臣妾进宫以来,虽然爱耍些小性子,可从来没有对皇后不敬过。
皇上,皇上!”
“父皇,母妃真的没有毒害母后,请父皇明鉴!”长恭起身,想要下床。
“你添什么乱!回去躺着!你母妃的事情与你无关!”
“父皇……”
“莫要再多说!”随后,诸葛风看也未看宸妃,将人偶交给了连鹤,“烧毁,再让人去探大皇子可有受伤!”
连鹤接过人偶,刚跪安要退下,宸妃连忙喊道:“等等!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将那人偶给臣妾看看吧,也许有线索能找到毒害皇后,嫁祸臣妾的真凶!”
“不知妹妹是真的能找出线索,还是在拖延时间,皇后娘娘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叶贵妃轻叹了口气说道。
平日里这个宸妃仗着得宠,除了皇后,根本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今日难得遇到她落难,不踩上几脚,叶贵妃都觉得不痛快。
宸妃咬着牙,忍着气,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诸葛风。
诸葛风示意连鹤,连鹤将人偶递给了宸妃。
宸妃仔细地看了又看,突然眼睛一亮,“皇上,皇上!这,这人偶的布料是南疆进贡的金蚕雪缎,这布料极为稀有,当初只有太后、皇后与贵妃奶奶各得一匹,臣妾因此还与皇上闹了别扭,皇上,皇上,臣妾没有这雪缎,这人偶不是臣妾做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
太后此时走到宸妃身后,拿起人偶,“嗯!
确实是金蚕雪缎!
哀家的那匹,当时天池极为喜欢,哀求了哀家足足半月,哀家便送给了天池!”
皇后自然不可能自己做人偶来谋害自己与儿子了,那么剩下来的一匹,便是在叶贵妃处了。
“是你!定是你谋害皇后,嫁祸于我的!”宸妃突然指向叶贵妃。
叶贵妃也并不慌张,缓缓走向诸葛风,“皇上!臣妾那一匹至今还未动,仍在臣妾宫中,皇上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臣妾未进宫时,与皇后娘娘便是手交帕,后宫中人都有可能谋害皇后,唯有臣妾是不可能的!”
已冷静下的宸妃有些惊讶地看着叶贵妃,她没有想到,叶贵妃那匹雪缎居然至今未动,若是裁了衣,总是会有边角缺失,就算是懒也可以将这人偶懒到她头上,可如今居然让她逃过一劫……只是,是谁,是谁谋害皇后,然后陷害她呢?难道是皇后自己?可是她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啊“皇上,臣妾没有雪缎,不可能制是这人偶的啊,皇上明鉴啊!”虽然懒不到叶贵妃头,但至少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
诸葛风也被眼前的一幕扰得头痛,不是宸妃,那会是谁呢?在场之人都有这个疑问。
慕白冷冷一笑,也不知道那丫头来了没有,戏之高潮将要来到,若再不来,怕是会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