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保证书还给我,再给我一百块钱。”许富贵老神在在的说道。
“哼哼,这大白天的,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在做梦呢?”聋老太太冷笑了一声,讥讽的说道。
“呵呵,我现在清醒的很,我今天路过蓑衣胡同的时候,看见某人站在一棵大树底下和人交易粮票,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您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许富贵澹定的一笑,说道。
聋老太太听了脸色剧变,强自狡辩道:“那又怎么样?你又没有抓到现行。”
“呵呵,如果我把你的行为在四合院、在锣鼓南巷宣扬一下,你说街道办会不会取消你的待遇?易中海和傻柱还会不会给您当孝子贤孙?”
“哼哼,如果我把你的保证书给公布出来,你的名声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说不定你儿子的工作都得丢了,我反正都八十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聋老太太根本不惧许富贵的威胁。
“好吧,我退一步,钱我就不要了,你把我的保证书还给我,免得大家两败俱伤。”许富贵的瘦脸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以考虑。”聋老太太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缓缓的说道。
“那我出去等您。”许富贵长舒了一口气,迅疾起身走到屋外,随手关上了房门。
聋老太太缓缓的站起身来,颤巍巍的走到门后放下插销把房门反锁了,又来到一个老式大衣柜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歇了两回才把它移开了一尺的距离,顺着亮光,
看着嵌进墙壁里的一尺见方的小壁橱,忽然有些伤感起来,从布腰带上摘下一把老铜钥匙,颤抖着双手打开了小壁橱上的老铜锁,拉开小壁橱的门,
拿出一个乌黑发亮的老木匣子,又伸手在小壁橱顶上摸出了一把小铜钥匙,两手拿着东西颤巍巍的走到小圆桌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老木匣子,拿出一沓纸状物品,
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桌面上,随后又把手中的东西放回老木匣子里用小铜锁锁好,一通忙活,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原样。
聋老太太坐在床沿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颤巍巍的走到门后拔起插销打开了房门,冷冷的瞪了许富贵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进来吧。”
“诶。”许富贵如听仙乐,笑着应了。
“东西就在桌子上,拿了就快点给我滚。”聋老太太随即转身,冷声说道。
“诶。”许富贵忙不迭的快步走到小圆桌前,拿起上面的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一瞧,顿时面露喜色,
随即折好信纸塞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揣进棉袄的内口袋里,还伸手拍了两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着对聋老太太说道:“谢谢您嘞。”说完就迅疾往外走。
“呸,你个狗汉奸。”聋老太太等许富贵出门走远了,使劲的啐了一口。
符景略双手叉腰,站在禹雅清身侧看她炒菜,不经意瞥见许富贵兴冲冲的往院外走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许富贵回到家后立即把房门反锁了,拿出放在棉袄内口袋里的信封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的把它投到煤炉子里烧掉。
“你这是干什么?”他老伴看着他怪异的举动,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拿捏咱们了。”许富贵笑呵呵的说道。
“是吗?”
“和你说个事,我准备明天去保城一趟。”
“去保城干嘛?”
“呵呵,去挣一笔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