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想买?”窦师傅从符景略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来。
“嗯。”
“你凋的东西能找到下家?”窦师傅不经意的问道。
“能。”符景略脱口而出,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窦师傅和马季宽互相对视一眼,微笑着点头。
“窦师傅、马师傅,那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符景略抱起木块笑着说道,知道他俩老友相逢,肯定有许多话要讲,自己就不方便再待下去了。
“吃完晚饭再走吧。”窦师傅出言挽留道。
“不了,我回家还有事。”符景略慌忙摆手拒绝。
“好吧,那我送你出去吧。”马季宽无奈点头。
“不用了,马师傅,您留步,我改天再谢谢您。”符景略笑着说道。
“好吧。”
窦师傅等符景略出了门,看着马季宽,小声问道:“小符到底什么来头?”
“他说他是放映员,不过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开了一辆没门的小吉普车,他经常去找我买烂家具,估计是锯了拿去做凋刻了。”马季宽回道。
“放映员?没门的小吉普车?这能挨的上吗?”窦师傅瞬间有些头大。
“你管他那么多干嘛?你收集的那些烂木头不正好脱手吗?”马季宽说完捧起手中的茶杯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什么叫烂木头?都是好木头,只是不能做家具而已。”窦师傅瞪了好朋友一眼,反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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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都是好木头。”
“老马,你说他的凋刻能弄到哪儿去呢?”
“这我哪知道?怎么?你有想法?”
“有一点点,这卖木料哪有直接卖凋刻挣得多?”
“你这都七级大师傅了,工资都这么高了,还想着挣钱?”
“废话,这世上谁会嫌钱少?我有父母要供养,还有两个儿子没结婚,负担重着呢。”
“要不下次我帮你打听打听?”
“最好不过了。”
“那你今天得把珍藏的汾酒拿出来,咱们一醉方休。”
“没问题呀。”
……